宋泊简依旧是那个苍凉语气:“我也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你笑笑了。”
巫澄笑得要喘不上气了,他几乎拱成个直角,用脑袋顶着宋泊简,抱着他的手紧紧压在自己肚子上,呼呼哧哧的求饶:“不是!”
“你刚刚好好笑啊。”
手被少年用两只手按住,但还是坚持着动了动指尖,轻挠腰侧痒痒肉。
少年又开始笑,小腹上的软肉在手下颤动,软韧温滑。
巫澄再也受不了,又弓着身,把腰往后躲。最后几乎是横着躺好,用脑袋顶着宋泊简。
宋泊简说话时,他能感觉到声音顺着相贴的骨骼传来的震动,连着空气里寂寥的声音:“是吗?但你一开始都没发现是同一个故事。”
巫澄道歉:“对不起!”
但又忍不住笑,“但是真的很好笑。”
“知道是同一个故事后才开始笑的。好笑的是赵赵的故事。”
宋泊简叹气,“不是我。”
这要是还听不出来不对劲就奇怪了。
巫澄按着宋泊简的手,仰头看他,好奇:“啊!”
他想了又想,试图用一个合适的词语形容这时候的宋泊简,许久后在爱情观系列网课里找到合适的词语。
于是他问:“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
多合适的一个词啊,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觉得醋怎么能和吃搭配在一起呢,但知道吃醋的意思后,又只觉得这个词把那种微妙的嫉妒、失落、怨愤,表达得恰到好处。
巫澄醍醐灌顶般,突然就想起自己刚刚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