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回来的时候他本是打算先回住所寻岁云暮,但想到这个时辰还早,岁云暮定是还睡着也就不打算去吵他而是先去寻了白江陵。

只是还未寻去白江陵的住处,到是先遇上了回来的岁云暮同修有容,两人停留在一块儿说了一番话才散。

说了什么他是一点儿也没在意,他在意的是岁云暮同修有容两人是从何处回来的,天也才亮回来,莫不是夜里都在一起。

一想到两人在一起待了一夜,他便觉得心尖酸涩无比,甚至想要冲上前去询问。

明明岁云暮同他说过他与修有容毫无关系,可看到两人在一起时他还是会怕,怕这个人不要自己了。

同样的,他也不敢明了的问,也就只敢旁敲侧击的问。

他收了搅头发的手,揽着他的腰亲昵的贴在他的耳畔厮磨,随后才应了一声‘哦’。

虽说岁云暮一句解释,他心里边儿郁气散了些,但还是有些不高兴,毕竟修有容的心思,他可是明白的很。

而他不高兴的心思,岁云暮自是能察觉,知道若是不将事情说明白,恐怕这醋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了。

他微微抬眸看向他,然后道:“是前两日杀了儒生的那个道人,昨日夜里收到消息说是人在清风崖,我便随他一同去了,人如今带回道门由主事处理。”边说边又往醉须君怀中靠。

一夜未眠,又耗了不少灵气,有些困乏。

“可有受伤?”醉须君自是知道他说的是谁,是紫衣道人。

此事他是交由白江陵去探查,却没想到他寻的是修有容,且正巧还让岁云暮给遇上了。

那紫衣道人想杀岁云暮,当时将岁云暮哄回道门就是为了避开紫衣道人,结果岁云暮这阴差阳错的还是送了上去。

这会儿他那些醋也是没心思吃了,伸手就去扯岁云暮的衣裳,只打算帮他瞧瞧是否有受伤。

同时,眉头也是皱的极紧。

刚洗了澡,衣裳也是随意穿着,这一脱衣裳就散开了,白皙的肩头也随之映入眼帘。

肩头上的伤已经好全,白净的不留一丝疤痕。

他瞧着然后又去看别处,甚至还打算将他的衣裳都脱了。

岁云暮也在他动作时睁开眼,同时伸手按下他的动作,道:“没什么事,就是耗了些气力,他才修道化魔,体内修为还未能与魔气融合,到是让我们寻了机会。”

“当真没事?”醉须君听着他这番话显然是不怎么相信,眉头紧皱着就去探他的脉。

只有他亲自探过,确定没事,他才能安心。

先前就因为个暗伤,折腾了岁云暮几日,一直不舒服。

这让他很是心疼,更多的还是自责,当年就该将那紫衣道人给处理了。

岁云暮并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他去探脉,也没太在意,由着他探。

也是这时,他忆起右手的药还未上,道:“手还没上药,你帮我上?”说着轻抬了抬手。

正是此番,醉须君这探脉的动作也随之止下,见缠在他右手上的纱布这会儿已经取下,想来是因为洗澡给取的。

纤细白净,很是漂亮。

他忍不住持着他的手,倚在自己的唇边在上头落了一个吻,然后才道:“我去取药。”

“恩。”岁云暮点头应了一声。

约莫片刻,醉须君就回来了,将岁云暮揽着往怀中坐。

双足也顺势捞了起来,脚背上还留了几个红痕,格外显眼。

他瞧着眼中带上了笑,同时还将其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后头又揉了揉他圆润的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