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这么说着,已完全是在明示白琅, 就怕说得隐晦了点他会听不懂。

白琅懂了,走到墨宴身边去, 直接坐到他怀里抱住他:“那我陪你, 你不要不开心。”

他环住墨宴的脖子, 埋在他颈窝间蹭了蹭, 似是安抚, 又似是撒娇。

前两日他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之后, 便帮墨宴将他体内侵扰的怨气都驱逐了,熟悉的温度亦将白琅出门玩了一日的劳累一点点安抚下来。

墨宴终究是没能绷住表情,白琅抱着蹭他时,他便下意识地回以温柔轻抚, 很轻易地就被白琅哄好了。

白琅感受到了, 稍稍直起身, 一本正经地问:“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墨宴笑哼一声, 伸手轻掐他的脸颊:“你就看准了我被你吃得死死的是吧?”

这便是肯定回答的意思了。

白琅又凑近去亲他脸, 声音放得轻轻软软的:“你最好了。”

这是他最近在话本里新学到的。

这次墨宴就没那么容易满足了:“又是哪里学来的小花招?亲个脸就想把我打发了?”

他蹂躏一把白琅的脑袋,但并无更多其余动作,只是笑吟吟地看着白琅。

白琅想了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再次主动俯身,吻上墨宴唇瓣。

除却第一次墨宴为了教他而一点点引导他以外,白琅很少主导一次亲吻。不论是他索吻,还是墨宴主动亲他,都会由墨宴来占据主导。

但这一次墨宴没有动,只是圈住白琅的腰让他坐稳,没有任何其余的动作与表示,任由白琅来主导这一次的所有亲昵。

白琅回想着往常这时候墨宴会有的动作,试探着往墨宴口腔中探索。

墨宴仍旧没有太多的主动回应,只是在白琅试探时被动迎合。

给白琅一种他是躺平了随意蹂躏,怎么欺负都可以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白琅很新奇,往日听话乖顺的表象下,始终被压制住的调皮小性子不由得被激发了出来。

他很想知道墨宴对他的纵容底线在哪里。

白琅一点点尝试着更加深入,只余交织在一起的温热气息,以及唇齿间的亲密缠绵。

但很可惜,对比起墨宴,白琅还是太稚嫩了,白琅“折腾”一阵下来,最后是自己有点没力气,墨宴仍旧游刃有余,甚至还春光满面。

墨宴笑着调侃他:“怎么都让你来亲了,你还是没学会换气?你这是想练接吻还是练憋气?”

白琅靠在墨宴怀里,有些不满,侧眸间瞥见墨宴的喉结,想起之前被拒绝过的暗示,又直起身,泄愤似的在墨宴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

“嘶。”墨宴下意识微微后仰,轻吸一口气,无奈地揉搓着白琅的脑袋,“你到底是属狐狸的还是属狗的?”

白琅不太懂轻重,听到墨宴声音,还以为是自己下口重了,往自己方才咬的地方看去。

是有那么一个隐隐约约的牙印。

他凑到自己留下的牙印附近,安抚似的舔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