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冷笑:“那林首席还真是一身反骨。”
林知脸颊微红,低着头自责内疚:“我、我这个人有的时候手比脑子快……反应过来意思前我便已经摸上去了……”
墨宴对此不予置评,只觉这人真是蠢得可以。
正巧这时小二敲门来上菜,林知的事情在他的短暂解释后暂时翻篇。
等午膳结束,墨宴便带着白琅回到了白归宗客峰内。
凤鸣跟随他们过去,林知便单独安排了另一个房间给他。
临走前,林知还单独再同白琅真挚地道了歉,并说下次一定再带他来一次完美的出门玩行程。
白琅不太在意这些,听着他的道歉只实诚地说了一句“没关系”,应下林知的再次邀约后,终于随同墨宴回到房间。
墨宴走在白琅身后,进入房间内先是将门关上,顺手落下插销。
清脆的声响引起了白琅的注意,他回眸便见墨宴还是一副不太开心的模样,面上没有太多表情。
墨宴长相本就是棱角分明、剑眉星目那般带着几分凌厉的俊逸,温和笑着时如同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似笑非笑或是冷然无笑时便无端给人上位者一般的压迫感。
他很少会在与白琅独处时有这般神情,更不会在除夜间休息外的时候,给房门上插销。
白琅看着他,忽然问:“墨宴,你知道现在的你像什么吗?”
墨宴抬眸:“?”
白琅一本正经:“像话本里描述的,黑化后想把不听话的徒弟囚禁起来的师尊。”
墨宴:“……”
墨宴是真的一点脾气都提不起来了,又好气又好笑地捏白琅的脸:“下次你再要看话本,看之前先把话本给我过一遍,省得你又跟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
白琅乖乖地由着墨宴发泄,能感知到脸颊上的力道其实轻得很,根本就舍不得把他弄疼。
他微仰着脑袋,主动问墨宴:“你是不是不开心?”
墨宴懒洋洋地松开手:“我还以为某位小没良心的看不出来呢。”
那就是确实不开心的意思了。
白琅歪头,正经求教:“那你为何会不开心?”
墨宴哼一声:“还不是因为某人只知晓帮别人说话,还不准我开口。”
白琅终于知晓,是他不准墨宴说话的举动让墨宴不开心了。
他仍有些不解,继续问:“但是你当时吓到凤鸣与林知了。”
“那又如何?”墨宴不在乎,“他们是你的谁?我又是你的谁?”
白琅想了想,回答:“他们是朋友,你是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