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完全基于两人还未结婚的状态下,目的就是让这两人最后走不到一起,这段联姻彻底失败。
聂泽说:“我也觉得,你们结婚吧,我看严瑜也挺适合你的,你不也是很喜欢他吗?你俩在一起还利于对付你二叔他们。”
所有人都觉得严瑜很适合段博淮,两人应该在一起,可没有人觉得段博淮适不适合严瑜。
段博淮似乎没有想过这么早定下来:“太急了,他……还小。”
严瑜不过二十,其实订婚对他来说也操之过急,更别说还没有到结婚法定年龄。
贺致风恍然大悟:“我忘了,严瑜才二十,还没到法定年龄呢。”
三人聊下来,无功而返,除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理由,似乎都没有很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个理由屹立不倒。
当局者迷,他们这些旁观者更迷,而且准确来说严瑜属于意外,但段博淮将他归入囊中,怎么说也应该让严瑜知道他们在计划什么事。
可段博淮好像并不打算坦白,知道得越多以后牵扯得越深,就没有这么轻易地离开。
聂泽选了个中立的解决方法:“你把有幕后主使人这件事告诉严瑜吧,说不定他还有别的思路,他比你常接触李晏清。”
段博淮有这个想法,并没有想过要瞒着严瑜。
傍晚,严瑜下课走出校门口看到眼熟的迈巴赫,犹豫了一秒便朝车辆走过去。
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打开车门看到段博淮的那一瞬间,昨晚的记忆清晰地涌入他的脑海,无差别地攻击他。
由于严瑜打开车门没上车,段博淮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了?”
严瑜干笑了声:“没。”
说完他上车贴着门边坐了下来,两人之间的银河再一次出现。
让严瑜在意的是,段博淮再次按下了挡板。
这个行为给了严瑜不好的预感,不是要在他清醒的时候教育一次吧。
士可杀不可辱,再来一次就不礼貌了。
“过来。”
严瑜似乎产生了心理阴影,听到这两个字紧张地紧握双手,可还是下意识地坐过去了。
严瑜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没出息,赶着上去被打是吧。
下一秒,严瑜手里多了一份礼盒。
他有些懵地问:“这是什么?”
段博淮笑了笑:“赔礼,昨晚让你生气了。”
“也没有生气。”严瑜有点不好意思,他犯错误了还有礼物收,这好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