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喜欢我的混蛋样儿吗?”姜辞的脑容量到了极限,她揪住边策的衣领扑过去啄了下他的唇,“还好咱们结的匆忙,没搞什么婚房,否则你今晚就要独守空房了。”
话落她开车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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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实在做不到干了这么大一票后,仍在戴女士和老姜面前扮演听话的乖女儿。
当戴女士问“你这突然回来,难道就只忙工作”时,她甚至因为心虚说了句“跟他见了面也是吵,不如不见”。
戴女士当即泼她冷水:“那就趁早断了!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的有意思?再说他多大的人了,他不知道让着你?”
“……”姜辞在后背发凉中给自己订了次日一早回海南的机票。
“阿哲送你跑车了?”老姜担心戴女士说更难听的话,想替姜辞解围。
姜辞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的解围话题,敷衍地“嗯”了下,又忙问:“你怎么知道?”
戴女士轻哼一声:“如果阿哲真想跟你复合,我觉得他比那个谁合适多了。”
“边策这个名字是烫嘴吗?你至于一直那个谁那个谁的……”姜辞边说边往楼上走,“我告诉你们俩,别说陈景哲压根儿没现身,就算是他现身了,我也不可能吃回头草。”
“哦,边策不是回头草?你不是一样吃了,你不仅吃了,你还消化不良。”
“谁消化不良?”姜辞停在台阶上,冲戴女士笑笑:“你还真别激我。”
“你威胁谁呢?”
“我可不敢。”姜辞对戴女士做了个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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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赶回来的也算及时,工地上正好出了纰漏。
因台风天暴露出来的防御问题不知道被谁揪住了把柄,故意上纲上线,现在上面严卡一个工程问题,导致要继续停工。
这事棘手,姜辞一门心思解决难题,再没精力顾别的事。
这晚边策回来,老太太探他的口风,问他知不知晓这件事,又问他查没查是谁动的手脚。
老太太是从曲总那儿闻到的风,曲总说姜辞找她为解决这份麻烦取经。
边策慢条斯理地喝茶,说最近忙,没顾得上关心老太太不让关心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太太听出端倪,叹一口气,“我瞧你最近古怪的很,怎么着,你这是跟我有心结了?”
“那您又是什么意思?您明知道我心里放不下她,惦记她,还总拿个痒痒挠逗我玩儿。您要是真关心她,这事儿你应该问边骋去。反正她的事儿我不会再管。”
“你当真一点儿也没管?”
“她说小也不小了,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早能担起比这更大的事儿了,再说有她父亲在,且轮不着咱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