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跟你提过梁主播。”姜辞乱了情绪,害怕自己中他的“圈套”,口风一转,“我对你们过去的事情不感兴趣。我只是不想哪天起床,你人还睡在我旁边,我却从旁人那儿听说,你好事将近。那我成什么了?”
“你跟孟景舟谈婚论嫁的事儿早就传开了,那我又成什么了?”边策自问又自答,“哦,对,我是你的床伴。等你接受了开放婚姻,我就是你正大光明的男小三儿。”
“……”
边策松开手,把项链搁进姜辞掌心,“最深的误会都说清楚了,彼此不留遗憾。往后姜小姐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吱声。”
姜辞一句话也不想再说,她不再克制自己想摆臭脸的冲动,冷着脸,提醒边策继续开车。
她说了算,她说了算?
呵……
她脑中心中有一万只蝴蝶在打架,它们都想要玫瑰花,可玫瑰花只剩下花刺悬在她喉头。
再看一旁的边先生,他是阴险狡诈的演说家,讲演完毕,回归本色。今夜为她饮山泉,不耽误他明早起床喝露水。
“我养不起你这么变态的床伴!”姜辞心气实在难顺,忍不住口出狂言:“我喜欢谈恋爱,是因为我喜欢被服务,我从不取悦他人。你没资格质疑我的床品!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这样……你变态,你不正常……”
边策面不改色,云淡风清,“买卖不成仁义在,姜小姐不必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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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姜辞仍很懊恼,昨夜没发挥好。
不过边策的微信已经被她拉进黑名单,她还是决定结束这劳心劳力的幼稚游戏。
边策昨夜睡得不太好,上午跟律师团队开会,他旁听了一会儿就离了席。散会后边骋过来给他送咖啡,“你真要把那间餐厅送给姜辞?”
他出了会儿神后,问边骋:“换做是你,打算怎么弥补姜家?”
边骋对他跟姜辞的事一无所知,说:“那儿的学问深,经营好了,获利不比之净哥的项目差,但愿姜辞能胜任,否则就辜负你这么多年来的心血了。”
“她没问题。”边策喝了口咖啡,问:“梁家进展怎么样?”
“跟之净哥磨合的还不错。”
“唔。”
“哥,如今你也该跟外头的姑娘断了吧。”
“嗯?”边策抬眼看着边策。
“别矜着了,你跟子淳姐再续前缘,老太太能多高兴几年。”
“是老太太能多高兴几年,还是你压力小几年?”边策压了压眉梢,“子虚乌有的事情,别跟边楚往外头乱传话。”
“传给谁?那姑娘又是谁?难不成你真打算娶她?”
“管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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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边骋去参加某哥研讨会,偶然遇见姜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