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煊把人按在墙边,眉眼迫近,在他微惊的神色里吻了上去。
林文宴不敢做声,下巴被他扣住抬起时,一只脚乱糟糟地踩在他脚背上,整个人被裹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门缝还是开着的。
走廊的光比屋子里的亮堂些许。
林文宴半推半就地接吻时,视线还紧张地盯着门,生怕糯糯从里面走出来。
来势汹汹的亲吻过于窒息,让他都来不及吞咽,只仰着脖颈,露出脆弱而喉结。
傅煊的拇指没有收着力气,来回地揉蹭着,直到怀里的人有反应。
林文宴染上请欲的眼睛瞪他:“唔!”
傅煊这才松开手,手掌顺着颈侧贴在后颈托住后揉着。
林文宴总算发现了,尽管他的手天天戴着手套不见天日,但是掌纹依旧鲜明而粗糙,揉蹭自己肌肤时,总能激起一层层的战栗。
长达十几分钟,几近窒息的亲吻结束时,林文宴整个人斜倚在墙壁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下唇肿胀,疑心破皮。
傅煊单手撑在他腰后,专注地凝视着他。
林文宴整个人都倦懒,手指都懒得动一下,眉目间带着几分春色。
这是他绝对不会在外面流露的浪荡与风流的一面。
傅煊深深地知道,只有自己能看到。
他不预克制自己的情绪,低头轻触他的嘴角,轻声问:“不准备对我负责了?”
林文宴潋滟的眼眸微微转动,顺着男人立体的眉骨、鼻梁到亲起来格外软的薄唇,心里有些坏坏地想:原先的“负责”你还能知足么?
左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拖鞋,约莫是抱着“互啃”的时候,无意识的奇怪行为。
他的视线垂落下去,顺着修长笔直的大腿往下,索性脚尖在他黑灰的拖鞋背上踩踩点点。
傅煊也不急,很享受这一刻的暧昧与温存。
他总是有很多话想同他说,但抱着人的时候却总是身体力行地只想做点什么。
林文宴点了好几下,才懒洋洋地问:“那个信封哪里来的?”
傅煊亲吻他的鼻尖:“喜欢?”
林文宴的脚尖一顿。
——这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还行,挺好看的。”
傅煊的薄唇贴上去,慢慢询问:“我的字还是信封?”
林文宴能感受到热气有些狂热起来,刚才亲吻带起的情潮还没有完全消退,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他往后抵住墙壁,刻意用冷飕飕地语气道:“信封,唔——”
迟了。
傅煊对他的渴望总是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