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煊抿着薄唇,似乎在衡量时机。
随后,他语气带着几分神秘和诱惑:“不冒犯,只是谁要是看到我的手,就要负责的。”
不知道是不是林文宴的错觉,糯爸的嗓音越说越低沉,到后面几个字,他为了听清,已经上半身微微倾过去。
听懂后,他疑惑地微微瞪大眼眸,“是……什么意思?”
顿了顿,他狐疑地轻问:“一种神秘的家族规则吗?”
傅煊难得莞尔,嘴角浮现的笑意扩散直达眼底。
林文宴也被自己没头没脑地一句反问逗乐了,连忙克制下表情,严肃低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顿了顿,他解释道,“我其实问过糯糯,他说您皮肤比较容易痒?”
“是吗?”傅煊看一眼怀里的儿子。
儿子好像是说哥哥没问起过自己?
“什么时候?”
“时候?”
林文宴单手搭在台面上,沉默着思索起来。
三秒钟后,他意外地惊诧,“您不是要责怪糯糯吧?他……他只说了这一点。”
“不是。”
傅煊自知刚才的话问得不相干,只道,“今晚时间太晚了,哪天你再请我吃宵夜,我告诉你”
说话间,他的肩膀往林文宴那一侧微微靠过去。
林文宴也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倾身,两人隔着椅子,肩膀都几乎碰到。
傅煊嘴角露出笑意,“神秘的,家族规则。”
林文宴还以为是什么,结果听见这句玩笑话,忍不住要爆笑。
他不想笑得太明显,又憋不住,只能低下头笑得耸肩,点了点头。“好。”
傅煊倒是意外地瞧见,他的白皙耳朵尖儿有点泛红。
是笑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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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一起上楼回房间时,林文宴才后知后觉地想:
糯爸的手,到底是什么情况?
听起来不单纯是皮肤容易痒之类的吧?
怎么突然变得更好奇了。
下次吃宵夜告诉他吗?
真的假的?
林文宴瞥一眼总是穿得十分禁欲的糯爸,心里想:看起来一言九鼎的人,应该不会是骗他的吧?
等眼眸一转,正见糯爸看向自己,他快速别开视线,发现已经到卧室门外。
林文宴开门后,傅煊抱着儿子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