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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枫的生物钟比曲疏桐正常很多,依然如上班的时间起睡。
中午那个时间,他等不到曲疏桐起床,临时去了书房和任齐柯说事。
任齐柯查了几天亚衡山公司的事,来和卓枫报道。
“表面上查不出这个公司有什么问题,和骆江明除了项目合作之外,没有任何其他资金利益往来。”
卓枫坐在书房皮椅中,静静沉思着。
任齐柯等了会儿,好奇询问:“卓总觉得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利益往来,没有人会雪中送炭。”男人靠在皮椅中,似漫不经心地随口说,“商人只会为自己的利益铤而走险,也只善抽身而出,明哲保身。”
任齐柯看着声音冷静如冰的男人,想了想,“我不太理解,如果这个公司真的和骆江明有关,是不是也没什么。公司和他有关,自然就会救他。”
卓枫抬眸看他一眼:“你觉得一个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在光明正大与偷偷摸摸之间,选择后者做事情?”
任齐柯愣了愣,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对,骆江明并不是光明正大地来。
…
曲疏桐在浴室洗漱时,看到进屋的卓枫开了窗,滨海湾的海风一下灌满了整个屋子,清新怡人。
他在床边坐下。
背着她,曲疏桐不由一直往外瞅。他穿一袭纯白衬衣,宽宽松松罩着笔挺肩头,脸型轮廓线条在滨海湾午间的阳光下笔直而流畅,一个背影便像可望不可及的。
洗好出去,曲疏桐问他:“为什么有百分之五的卓氏股份呢?”
床边的男人把玩着一个打火机,风轻云淡地说:“不是说,上不封顶吗?”
曲疏桐走到他面前,主动搂上他的肩:“可是一开始你只写了百分之二。”其实二,已经足够多了,不是“只”。
卓枫撩起眼皮:“那是为了激励你,你完成任务了当然有大额奖励。”
“……”
曲疏桐抬手捂住他的嘴。
卓枫笑了,问的是她,不让他说的也是她。
“那为什么还有千卓公司的那么多?”曲疏桐一边打压一边追问。
卓枫:“添点,给我们桐桐的彩礼,怎么能就三样,寒酸。”
“……”那不是普通的三样,且不说股份是取之不尽的利益,他还给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