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没有生在那个伪神横行年代，不然坟头草都两米多高了，颓废熊猫在心里疯狂吐槽，一面摇了摇头。

“这个人的实力毫无疑问是神级别的，不过在灵异圈儿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如果和周遭生灵包括人类在内，和平共处并且造福一方的，就是正神，如果随意残害生灵，以玩弄生命为乐趣的，就是伪神。”颓废熊猫解释道。

“那这个伪神可真不是个东西。”王命斩钉截铁的说。

颓废熊猫：“……”

别的不说，就咱们家的这个便宜太子妃，他是真的刚，比我们家主的那些不成器的兄弟强多了，颓废熊猫在心里无限感慨的这样想到。

“不过万幸的是，这个伪神终于在一众正神的围剿之下，身死魂销了。”颓废熊猫一面在心里暗赞着王命，一面接着讲到。

“那不是挺好的吗？”王命代入感很强，刚才已经生气了，这会儿听说大坏蛋死了，还很真情实感的拍了拍手到。

“是挺好的，不过……”颓废熊猫叹了口气道。

“伪神身死魂销的时候，似乎是舍不得这个花花世界，竟然流下了一滴泪水。”颓废熊猫说。

王命：“……”

“这滴泪水，据说至今还残留在世上，又有传说提到，这滴泪水潜伏了起来，需要许多惊惧恐怖之下产生的眼泪，才能唤醒它，然后，伪神便可复活。”颓废熊猫说到这里，忍不住也打了个寒颤。

王命：“……”

“于是那些之前已经溃散了的，伪神的喽啰们，就开始到处收集人们因为惊悚恐怖而流下的眼泪，因为数量太少，于是他们就开始对人们的梦境下手了。”颓废熊猫说。

“是使用幻术吗？”王命好心好意的给颓废熊猫捧了个哏道。

“是使用程序。”颓废熊猫说。

王命：“……”

“哦，敢情你们灵异圈儿，也讲究与时俱进啊？”王命叹为观止的这样说道。

“那是自然的了，使用灵力多麻烦啊，使用算法不好吗。”颓废熊猫理所当然地说。

“使用算法虽然不错，可是有点儿费头发。”王命补了一刀。

颓废熊猫：“……”

“总而言之，就是那些伪神的手下，先使用大数据得到人们恐惧的各种来源，再使用算法，将无数个逻辑链条合成为各种具像化的令人恐惧的来源，最后使用戾气注入其中，再植入到受害者的梦境之中，用来赚取那些受害者的眼泪。”颓废熊猫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遍道。

王命：“……”

“敢情灵异圈儿也搞大数据啊。”王命不由得叹为观止。

颓废熊猫：“……”

“那当然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颓废熊猫语重心长地说。

“这句话没问题，问题是你们也不是人啊。”王命说了一句，听起来有点儿像是骂人的话。

颓废熊猫：“……”

算了，不与恐怖直立猿论短长，颓废熊猫在心里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小情绪。

不过好在，与此同时，王命也稍微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这句话，说的似乎有点不太对。

“我不是那个意思。”王命于是知错就改的找补了一句道。

“好说了。”颓废熊猫也挺好说话的摆了摆手道。

“所以说，早些时候你们监测到的那团黑水，其实就是有猫眼恐惧症的人流出来的眼泪吗？”王命倒是很聪明一点就通的向颓废熊猫求证到。

“小老弟很上道嘛。”颓废熊猫点了点头，表示王命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