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闲着没事儿问这个问题干嘛,反正富贵这渣男是没什么底限的了。
而富贵这个时候正让人给自己敷脸,他面前坐着东渠先生,这事确实是件丑事,但是和东渠先生关系亲近,没什么掩饰的,他说:“让先生笑话了,家门不幸啊。”
有这样的父母兄弟,富贵忍不住这么感慨了一句。
东渠先生没话说,他不能附和,也不能劝和。主要是这老太太是富贵的亲娘,就是个拉后腿的,没一点大局观更不知道敬畏,也从不为大儿子考虑,在后院吃好喝好作威作福就算了,跑到前院就过分了。如果非要拿主公和刘邦比,最起码刘邦的家人没拉过他的后腿,刘邦的爹刘太公为人胆小了一些,但是从不会纵容家人胡闹。刘邦更有贤妻约束家人,使得刘邦没有后顾之忧。富贵是要啥啥没有,东渠先生只盼着何家小姐是个贤惠人。
富贵捂着脸,“我想给他们找个懂规矩的人,日后慢慢的教一些规矩。”
也只能这样了。
这种破事儿说完,两个人开始说秋叶,富贵问:“先生,你看着这丫头如何?”
“主公,实话说,比你也不差什么了?听说一直养在乡下,尊府的老太太和以前的朱夫人......能养出这种女孩,就是那些高门大户也要自愧不如啊。”
就是歹竹出好笋的意思,上面两代女人都不是什么有见识的人,但是这姑娘的气度真没什么挑剔的,虽然行走坐卧没什么女孩子该有的贞静,却有了几分上位者的自信和从容。
富贵也看出来了,他觉得还是自己的聪明传给了丫头,忍不住叹气,“我如今十一个儿子,没一个比得上这丫头的,难道嫡出的和庶出的真的不一样?”
东渠先生摇了摇头,“那些京城高门中嫡出的公子们,不成器的多了。您不能这么想。老朽瞧着姑娘所图非小,她约着绿水县的人,怕是想对漫水县下手。”
“哦?这话怎么说?”
“西园县一马平川,就算是有坞堡也没法长久抵抗,漫水县就不一样了,那里有山河之险,进可攻退可守,加上和西园县连城一片,沃野辽阔,是一片好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