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要怎么拒绝。
旁边的门忽然被用力推开,沈驹带着一身凌冽冷意迎面走来走过来,二话不说,勒住宋知叙的脖子就无情带走。
期间伴随着低骂声:“宋知叙你是真的有病。”
宋知叙反驳:“我还不是为了你!”
“你是为了自己。”说完一脚踹宋知叙屁股上,把他踹回房间。
然后林江就听到他两在房间里骂骂咧咧,摔椅踹桌,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不会打起来吧?林江摘下眼镜敲开门,“那个,你们别……”
他打开门,就看到宋知叙趴在床上,沈驹踩着他的屁股问他:“宋知叙,你是大脑发育的时候没带上脑干吗?”
林江赶紧退出,“打扰了。”
房间里的两个人愣了一下,跳起来分开。
宋知叙抱怨:“都怪你,跟个疯狗一样,队长肯定以为我们两在打架。”
沈驹收回脚,“谁让你大半夜去他房间,你想干嘛?你是不是想死?”
宋知叙刚开始后理直气壮:“我找队长聊聊心事不可以吗?”
随后想到林江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在灯光下又纯又欲,他的底气慢慢弱了下去,“行吧,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不去还不行吗。”
两人背过身,都很生气。
宋知叙气一会儿就没事了。
沈驹却是越想越气。
他起身拿起桌上的外套出门,宋知叙问他:“你干嘛?”
“去解释。”
“咚咚”,林江的窗户响了。
他起身打开窗户,看到沈驹不自在地站在外面,“怎么了?”
沈驹半天憋出一句:“我跟宋知叙没打架。”
林江笑了,“我知道,不会把你们告到经理那的。”
沈驹更不自在了,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敢看林江。
逆光站着的林江干净得会让人产生邪念,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轻微反光,恰好会将这股邪念无限放大。
心脏“咚咚”狂跳。
他再次解释:“我不是怕你跟经理说,我是……怕你以为我天天都在惹事。”
他说完别开脸,抿着唇。
林江又笑了起来,暖黄色的灯光分割出一条线。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摘下眼镜,欲念并没有随之终止,反而在那瞬间释放了出来。
“我知道。”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传言不可信,亲眼所见才是真。从我来到战队就没见你跟队友起冲突,也没见你无故骂人,我知道你跟外面所说的不一样。”
沈驹一抬头,就被林江安慰地拍了拍头。
温柔踏实的触感让他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