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渊的薄唇再次覆上闻清临颈侧。
但这一次,却不再只是单纯摩挲了…
而是技巧纯熟,却又略显小心翼翼般,在那光洁无瑕的肌肤上,吸-吮出了一颗草莓印。
这是沈渊在闻清临身上,留下的第一个痕迹。
闻清临今早起床照镜子时候看到,依然还觉得很有感觉
虽然只有一颗,回想沈渊当时的动作与力道,也分明足够温柔克制,与什么“侵略感”“掌控欲”毫不沾边…
但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个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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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这一觉,很难说睡得好不好。
要说好,可他做了一整晚的梦。
要说不好,可梦里全是闻清临。
梦境里终于不再受制于理智的强压,沈渊在梦里肆意将闻清临侵占,如同最凶狠的野兽般,用最原始的方法
在闻清临身上留下遍布红痕,如同打下烙印。
力道也绝对不似实际对闻清临所做的那般温和收敛…
醒来之后,沈渊又花了些许时间,才终于让自己从那荒唐梦境中抽离,起身下床进了浴室
冲冷水澡。
他今天特意没同闻清临一起出发,是为了能到场去给闻清临送花。
闻清临的每一次个人画展,沈渊其实都会送上一捧花。
当然了,不是亲手送到闻清临面前,而是同众多给闻清临送花的人一样,只是将那捧花放在被提前布置好的指定位置。
甚至不留姓名。
但这一次,沈渊想,这次不一样了
这一次,他至少拥有了能够光明正大,将花送到闻清临面前的资格。
而不再只是躲在暗处窥伺。
这个念头腾起的瞬间,沈渊极其罕见感觉到了两分,很陌生的,与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近乎能称得上雀跃的情绪。
洗过澡,沈渊进了衣帽间,花了比平时都要更久的时间打理自己
要足够好看与闻清临相配,却不能太过正式显得严肃,但也不能太过随意而不尊重…
那百般挑剔的纠结模样,如果让任何认识他的人看了都会大跌眼镜
向来成熟稳重的沈总,此时竟像个第一次与心上人约会的十八岁小年轻。
大半小时后,沈渊终于堪堪选出了还算满意的一身行头,把自己打理好了。
预订的花也正好送来了。
厄瓜多尔玫瑰中的Whisper White,非常高级,与闻清临很相衬的蓝白色,花语是
独一无二的珍贵。
沈渊又进了厨房,原本准备喝杯冰美式就出门,却在冰箱上看到了一张便利贴,字迹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