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就是这点好,没人认识顾君遥,他只要戴上口罩做简单的遮掩,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在路上走。
圆月高悬,夜色很美,一个女仆打扮的软妹子给宁棠递传单,上面是宣传女仆咖啡厅的海报。
顾君遥离着远,听不清前方二人在聊什么,那个妹子看起来年龄不大,长相呆萌,嗓音更是甜美软糯,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绝对招架不住这个,简直是外焦里嫩骨头酥麻。
萌妹子笑颜如花,可爱的冒泡。
突然,胡同里冲出一个男人,那男人身材虚胖,脑袋有轻微谢顶,手里提溜着酒瓶子,走起路来左摇右摆,他眯着三角眼,嘴里吐出一句脏话,一脸凶神恶煞的朝萌妹子扑过去。
宁棠反应极快,下意识抓住姑娘的胳膊往身后一带,那胖大叔猝不及防,当场摔了个狗啃泥。
有道是酒壮怂人胆,这胖大叔一看衣着打扮就是多年社畜工作不顺惨遭同事领导压榨,平时被欺负屁不敢放一个,现在趁着酒精上脑倒是勇气十足,抄起酒瓶子连骂三声“混蛋”,对着宁棠就打。
就在那一瞬间,顾君遥觉得自己可以进入国家队报名下一届奥运会参加男子组100米短跑。
他几乎是绑上窜天猴飞过去的,一手抓住胖大叔挥酒瓶子的手腕,一手握拳照着胖大叔醉醺醺的脸打过去。
这一套动作,用了不到两秒。
那胖大叔肿着半张脸嘀嘀咕咕念叨了什么,宁棠只勉强听清了“社长”、“文件”、“签字”几个字眼。
莫名生出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来。
社畜,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