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感到一阵眩晕,他猛然想起前阵子宁雪给他打电话,在电话吹嘘自己成绩好,还说什么体育老师表扬他。
宁棠急喘口气,赶紧掏出电话打给宁雪。
宁雪可能还在因拒绝给钱的事情生气,直接挂了电话。
宁棠冷着脸继续打,宁雪挂断,他接着打。
反反复复十几次,宁雪终于投降了:“干嘛!”
语气很不耐烦。
宁棠强行预支了后半年的修养才没怒吼出声:“你现在在哪儿?”
宁雪理直气壮:“在学校啊,不然还能在哪儿?”
宁棠忍着一口气,冷声道:“原来浙州有两个xx大学吗?”
短暂的沉默,传来宁雪心虚的声音:“你,你在说什么啊?”
宁棠冷笑:“我就在你学校门口,你还跟我装?”
那边直接挂了。
宁棠才不担心,就宁雪那窝囊东西,如果他能自强自立自己出去流浪,宁棠反倒轻松了。
宁棠努力安抚好内心翻天覆地的情绪,他感觉心脏有点难受,为防万一还是吞了片药,他必须拿出最佳的状态好好教训一顿宁雪那熊孩子!
缓了一会儿,宁棠订最早的航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下了飞机就笔直往家赶。
他还从未这样“归心似箭”过。
十八线小城市人口少,没外来人,邻里之间更没啥秘密,恨不得放个屁对面都知道你昨晚吃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