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眼前的可可很快就举着小手学着他的样子扮蝴蝶,泪珠还挂在脸上,不时咧开小嘴,发出清脆地笑声。

可可很聪明,他又教了几个动作,小姑娘很快就学会了。

可可的爸爸抹去额头上的汗,感谢他说:“谢谢,谢谢……刚才她一直哭,我这急得满头是汗。”

“不用客气。”斯惟淡淡一笑,“我该回去了。”

“好的好的,耽误您的时间了。”

斯惟朝可可摆手:“可可,再见。”

可可不等爸爸教,已经举起手:“哥哥,再见。”

斯惟转身朝自己公司的更衣室走去,抬头看到不远处,刚才向他打听何晚晚更衣室的周未靠在墙上,悠然地举着手机朝自己这边看着。在看到他的眼睛时,对方明显笑了下——他手里的手机后置摄影头正对着斯惟的方向。

怔了一下,想想自己刚才并没有什么值得上娱乐新闻的事情或者动作——或者人家只是单纯地在看手机?是自己敏感了。

周未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划过,剪裁、去色、调对比、压明暗、添加暗角、保存。应用切换,很快弹出微博界面,手指轻快地点了“+”,弹出编辑页面,轻点添加照片,选中了刚刚调的那张片子,上传。

手指在半空顿了片刻,似乎它的主人在思考文案。很快,手指点下发送,没有再添加任何一个字。

手指按住页面下拉之后松开,刷新标志转了不到一圈,弹出一声叮咚。

刷新后的页面停在昵称“是未不是末”的帐号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