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我,小言也不会跟你在一起。”魏明瑜眼中都是冷意。“你们从一开始就是误会,你仗着他善良步步紧逼,你又算什么?”
“只有我能理解他,你懂个屁!”邹坤嘶吼。
这话当真是戳到了魏明瑜的痛处,他确实是不了解白熙言,为什么白熙言宁愿把感情藏在心里,也不愿意坦诚,太多的为什么。
“但是我尊重他!”魏明瑜低喝。“你除了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你有在乎过身边的人吗?”
穗大校草白熙言身边有个疯子,全校谁人不知?
“你太自私了。”魏明瑜冷哼,同时放开了邹坤。
是自私,自己深陷泥潭,便想拖一个人下来一起痛苦。
邹坤滑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气球,再也抖不起来。“我以为小言为了陪我才读考古系,因为他我才有动力做不喜欢的事情,可是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我真的不喜欢这个专业,谁又理解过我?”邹坤把脸埋在手里呜呜的哭。
“我爸妈只知道编制,根本没考虑过我喜欢什么,要我一辈子对着破锅烂碗,我光想想就不想活了!”
别看邹坤长了一张老成持重的脸,实则心智比初中生都不如,魏明瑜完全没好气。“能被别人左右,只能说明你不够优秀。”
这话精准扎心,邹坤就是报了冷门专业,外加运气加成,这才吊车尾进了穗大。
许是两人争执的声音引起注意,突然手电筒的光照过来,治安巡逻的人站在巷口质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朋友喝醉了,我们马上就走。”魏明瑜忙答话。
邹坤跌跌撞撞的扶着墙站起来,胡乱擦了鼻血,加上眼泪鼻涕简直没法见人。
魏明瑜掏出纸巾递给他,又提议。“换个地方坐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