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的声音有点颤,身上趴着的这个人似乎有什么魔力,让他觉得全身不对劲。何以勋轻笑两声,手指沿着他的肌理往上走,脖颈,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底下的身体一阵轻颤。手继续探索,慢慢地,从腋下伸到前方的乳头……“嘶!”张二宝一抖,蹭地直立起身体。“哥,哥……这……”老实人吓坏了,刚才何以勋的轻捻揉弄让他的背脊上窜过一股电流,整个人都变得麻酥酥的。
不是好事,绝对不是好事。张二宝的直觉这么告诉他。他刚想质问,却见何以勋幽幽地看着他,撅起地嘴角还有点委屈。“宝宝,我给你抹抹沐浴露都不行啊?”张二宝登时傻眼,难道是自己反应过度?或者,城里人都是这么洗澡的?
他这么呆站着,何以勋的心里却有了计较,看来张宝宝心里已经起疑了,是放养两天还是速战速决?这真是个问题,他眼风一扫,看张二宝有了动作,老实人已经缓过神来去冲澡了,看这速度,是想冲好了跑路吧?他心里一动,这个事不能拖,一定要趁热打铁!他定了定神,慢悠悠挤到花洒下边,张二宝一看到他,竟然侧过身体去冲水。何以勋暗笑,有反应总比没反应好。
快速冲了两下,张二宝就要穿衣走人,结果他忘了自己没带换洗衣物。何以勋站在花洒下,笑眯眯地看着他。荒郊野外的,又没外人,张二宝一咬牙,抱着脏衣服捂住下体就跑了出去。“哈哈……”这土包子还真有趣,何以勋的心情好了点,哼着歌洗完了澡。
张二宝换了身干净衣服,端了盆在院子里吭哧吭哧地洗脏衣。
何以勋从浴室出来,把脏衣服往张二宝面前一扔,趿拉着拖鞋回屋去了。张二宝见怪不怪地捞起衣服往盆里一泡,他连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何以勋的保姆都忘了,似乎何以勋除了每天弄弄花草算个力气活外,其他的什么都没干过。
洗完衣服,张二宝端盆进屋,今天洗的这么干净,一定可以睡个好觉。他一进屋,就看到何以勋躺在床上看电视。张二宝有点累了,也不管何以勋还躺在床上,他稍微收拾了下,也躺到了床边。电视里演什么,何以勋根本就没注意,他的全副心神都放在打瞌睡的张二宝身上了。
“宝宝,往里边躺躺,一会儿掉下去了。”
“哦。”张二宝应了声,把身体往床里挤了挤。
“你脸朝外睡,热气老吹我脸。”何以勋继续命令道。
“哦。”翻个身,睡觉。反正何以勋经常在他这看电视,走得时候别忘了关门就行。张二宝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电视还开着,里面传出打了鸡血的声音,是广告吧,他想揉揉眼,却发现胳膊怎么也抬不起来。咦?到底怎么了?他慢慢地清醒,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了。
“哎哟,终于醒了啊!”何以勋蹲坐在床上,手指一下一下划他的脸。
“这是怎么了?”手臂并拢,被绑在床头,双腿分开,被绑在床尾。张二宝冷汗直冒,这何以勋到底想干什么?察觉到他的想法,何以勋故作可爱地摇摇手指,笑眯眯道:“我想干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还轻佻地舔了舔他的乳头。张二宝一激灵,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全身衣服已经脱光光了。
“我,我的衣服呢?”睡觉前明明没脱的。何以勋拿过剪刀晃了晃,又指了指床下那一堆破布。“喏,在那里。”张二宝探头看了看,根本就看不到,他心疼道:“我那是新衣服。”还是郑默给的,都没舍得穿。
何以勋把剪刀一扔,邪笑道:“放心,以后有的是新衣服穿。”
滑溜的唇舌在身体上游走,修长的手指四处煽风点火。张二宝无奈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肆意调弄的何以勋,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都不管用。也不知道那绳子是什么时候绑上身的,捆得那叫一个结实,想挣开等于做梦。
男人被男人猥亵算怎么回事?能报警吗?张二宝望着屋顶,神游太虚。何以勋抬头看了看他,张口含住了埋伏在草丛中的小鸟。“啊!”从没经历过情事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如此刺激,张二宝身体一僵,全副心神都集中到被男人含在口里的部位。论床上功夫,张二宝一个小菜鸟怎么能比得上何以勋,一勾一挑,含吐吞纳,舌头沿着欲望的纹路一圈圈勾画着,舔弄着……等他再放开手,张二宝的小鸟已经直挺挺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