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霁不知道送什么合适,送跟以前有关的东西暗示性太明显,也不太好,就订了一支表,跟温常世之前那支差不多价格。
表有点贵,邵英禄亲自打电话过来问他买了什么,喻霁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朱白露觉得他之前戴的表档次太差配不上她,邵英禄立即夸喻霁买得好,让喻霁给朱白露也带一支。
温常世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喻霁便轻快地说:“希望温总不要嫌弃。”
喻霁闷在口罩的声音有些轻,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温常世,他想起不知什么时候听周亿说过,温常世会把别人送的东西转手扔给周亿,就又叮嘱温常世说:“不喜欢你就随便找个地方放着,不要送别人。”
温常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喻霁松了口气,他又问温常世:“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
看喻霁高高兴兴地看着自己,温常世顿了一下。如果是别人这么问他,温常世不是说“没兴趣”就是根本不会回答,但如若对喻霁这么说,喻霁肯定会很不高兴,所以他最后还是问喻霁:“是什么?”
“哦,”喻霁眼睛又眯了一下,说,“不告诉你。”
说完喻霁突然又咳嗽了几声。咳完了,喻霁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说流感传染源还是走吧,在十米开外的地方跟温常世挥手拜拜,转身就走。
病房里没别人了,温常世看了看时间,喻霁只坐了四十分钟,比以前待得都短。
喻霁走出去,正好见周亿和助理走进来。
周亿有些意外地问喻霁:“这就走了?”
喻霁点头说:“下周他什么时候出院啊,我还想来一次。”
周亿看了看行程,说:“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