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程半夜醒了,听见雨声,躺了一会儿,再睡不着,批了件外套去客厅喝水。
喝完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烟瘾犯了,便拿上香烟打火机去阳台上。
他说要戒烟,始终没成功,只能尽量不当着厉昀的面抽。
雨水沿着阳台的窗户蜿蜒而下,雨声潇潇,夜越发显得安静。
杨启程将窗户打开,雨丝伴着冷风蹑足而入,很快打湿了脚下的一片地。
外面灯火也似乎被浇灭了,夜像是弥留的病人,只有森森的阴沉冷意。
一支烟抽完,杨启程关上窗,重回到卧室。
他脚步很轻,脱下外套,掀开杯子的一角缓缓躺上去。
却听黑暗里厉昀咕哝着问:“怎么了?”
“没事,上了个厕所。”
厉昀伸出手来,碰了碰他,“怎么这么冷。”
“下雨了。”
厉昀“嗯”了一声,裹了裹被子,又轻声问:“几点了?”
杨启程摸过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两点。”
“睡吧。”
杨启程点头,正要关上手机,瞥见了上面的日期,顿了数秒,方将手机放回去,躺回c黄上。
一旁,厉昀呼吸渐渐平稳。
他却睡不着,心里一种近乎焦灼的憋闷。
清晨,不到七点,杨启程就起c黄了。
他头条不紊地洗漱、收拾东西、准备早餐。
厉昀八点醒来,一走出卧室,瞧见客厅里立着一只行李箱,“要出差?”
“去趟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