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南桥去了上海读书以后,很少与靳远联系,十天半个月会发短信询问近况,但都只是隔靴搔痒地传达着一些难以更深入的关心。电话是太奢侈的事情,她找不到拨通的勇气,也难以用那种若无其事的语气与他谈天说地。
短信几乎清一色地维持着这样的模式:
“阿靳,在忙吗?”
“在忙演出的事情,怎么了?”
“没有,想关心一下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很忙,很充实。你呢?”
“我也很忙很充实。”南桥迟疑很久,努力地搜索着一些能跟他继续聊下去的话,“导师介绍了一个很优秀的学长,让我平时学习之余帮着他做事,对我的专业也很有帮助,学到了很多课外的东西。”
“那很好,你会越来越好的,南桥。”
话题到了这一步几乎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南桥只能匆匆结尾:“你也是,阿靳。加油加油!”
“嗯,我会的。”
靳远是一个太独立太内敛的人,知道南桥心有所属,就宁可离得远远的,再也不上前打扰。
这一点,南桥也清楚。
她和她的阿靳总归是回不到以前了。
和沈茜倒是会时常通电话,因此更多关于靳远的消息竟然是从她这里得知的。
靳远在酒吧做得越来越好了,很多人慕名而来听他唱歌,远冬几乎每晚都挤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