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边为宏宇放松按摩,一边:哪有什么好玩的事,您不过来,人家都快无聊死了。哦,我们这里有个常客,刘俊刘总,死了,您可能不认识,还不到六十岁……宏宇笑:死了好啊,你们没有为他哭?
小姐二也笑:我们的眼泪比男人的精液还金贵呢。
宏宇也冷冷地,笑:等我死那天,也不会有人给我哭吧。
女孩:张哥怎么这么想,别人不说,至少那位您出钱送医院救活的保安肯定会哭,我也会哭……宏宇:别扯淡了,把你们这里的姐妹打得做不起来,你们背后肯定天天咒我死吧?
小姐二:可您给她的钱够她享大半年的清福。
宏宇轻蔑的表情。
女孩微微叹气:我知道张总的口味是喜欢能带出去的良家妇女,可是我真怀疑那些假正经的闷骚玩意儿怎么能懂您,她们才经历过几个男人,长短粗细都搞不清楚,真男人的妙处,她们懂个屁啊……宏宇笑:你小骚货。
小姐二虽然笑,却注视宏宇的目光里有伶惜,心疼和不被理解的无奈:什么死不死的,真晦气,哥哥怎么会死,其他人都该死,张哥也不会死。
宏宇把女孩一把搂在怀里,笑:这话我爱听,我这人不惧死,也不忌讳想到死,但最后死的一定是别人,都是忧心忡忡就怕自己完蛋的。
女孩欣赏、喜欢地,抬头凝视宏宇。
姜苇达在卧室里告诉英子,他已经把遗嘱里原先准备捐献的部分也都留给姜海,姜海是全部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英子理解,笑:一分爱心都不愿意回馈社会了?
苇达不羁一笑,情绪非常好:我原来也不是为社会献爱心的,只是怕报应,怕死了以后没个好去处。可现在我不担心这个了,趁活着好好享受人生,儿子,孙子,还有事业,我这么活到8、90岁,死了以后无所谓了,反正够本了。
英子注视苇达,她体会理解着苇达的意思:姜海完全接纳你了?
苇达:我现在是真感谢刘莹,她千不好万不好,就这一点好,我就感谢她。
英子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