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吞着药丸,头也不回的把台历扔了过去。

简庄尘很仔细的开始从1号翻起,打x的是完全失眠,○是自然入睡,△是多梦,□是夜惊盗汗……

“……☆是什么?”简庄尘扶了扶眼镜:“咱们以前有定过这个符号么?”

秦澈喝水的动作顿了顿,他背着身含糊道:“梦到点其他的。”

简庄尘盯着他背影看了一会儿,淡淡道:“这个其他出现的平率已经高于○了,而且扣掉x……x是你想这个其他想的睡不着么。”

秦澈有些狼狈的转过脸,他动了动嘴,闷闷道:“我很好……你也看到这几年我配合吃药治疗,效果也不错。”他顿了顿,有些倔强的看着简庄尘:“你是我的心理医生,但不代表有资格知道我所有隐私。”

简庄尘没有说话,他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慢慢将材料收拾好比了个ok的手势,他留了一个小纸包在茶几上:“这个是这个星期的安眠药分量,下个星期你要来我的诊所,如果来不了需要我亲自上门的,那么价格翻倍,当然账单我会直接寄给你大哥。”

秦澈不屑的撇了撇嘴,他看着简庄尘走到门口,后者拉开大门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简庄尘没有回头,他静静的开口,声音冷肃不带丝毫感情:“秦澈,你要知道,如果你现在还想去死的话。”他慢慢道:“不会再幸运的像6年前一样了。”

冯思练完来回两圈蝶泳,刚出水的时候就被一个套了大毛的话筒差点戳嘴里去,他抹了把脸,难得冷下脸来仰起头。

来人果然都是一水儿的狗仔,问的问题千篇一律:“您和tree是什么关系呢?您是他的秘密男友么?”

自从那几张照片被爆出去后,冯思每天都要照着三餐的量来解释这些问题,而且解释归解释,人家买不买账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