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呼的一巴掌就上去了,他咧嘴一笑,霎时间春暖花开阳光普照。
“鸟嘴找抽是吧!”沈良拍了拍自己儿子的小屁股:“叫叔叔。”
沈良的儿子叫沈泰格,名字寓意很简单,因为他儿子属老虎,季跳跳第一次知道他儿子名字的时候就忍不住吐槽,说你真不愧是我爹的干儿子,取名字都是一个脑回路的。
“兔子呢?”沈良在车边张望,好一会儿才看到一只手在玻璃窗里头挥了挥。
季跳跳一副完全醒不过来的德行,眯着眼打量沈良。
对方这么多年了仍是没变,不说话不笑的时候绝对的阎王讨命样,甫一张口,得,横竖都是二,亏得他以前眼神是有多凶残才能照的沈良每天在自己的视网膜里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拼命找存在感啊。
“你这是什么鸡巴脸。”沈良伸手去撸季跳跳的额头:“一副精尽人亡的熊样。”
季跳跳受不了的呛回去:“你说话就不能正常点?满嘴鸡巴熊鸟的,他们怎么惹你了?”
沈良一副毫无反省,大大咧咧的跨进车里来,沈泰格已经睡着了,糊了他爸爸一腿的口水。
“我这不洋文说多了么。”沈良说着,把儿子扛到肩上:“整天耶、我奥、法克的完全没有中文来的博大精深啊。”
季跳跳已经懒得纠正他博大精深的用处了。
最后三个男人带着一个小男人去了火锅城,季跳跳僵硬着脸看马利肃欣喜无比的点了个特辣的锅,又看着沈良点了十七八个荤菜,唯一的素材还是西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