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风气导致受在理智上不愿与alpha开始一段不平等的恋爱,他主动封闭了自己在恋爱方面的感受,可攻……攻确实是不一样的,受不瞎,他看得出这一点。
攻撬开了受这一部分封闭的心灵,用两条被结扎的输精管。
这听起来很荒诞,可实际上,受无法不动容。
受缩在仓库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抱着一枚大号齿轮,用抹布蘸着机油反复擦拭,就像在抚摸一只硬邦邦的猫。他就这么机械地擦着齿轮,容色平静得几乎冷漠,可他其实在想着他的alpha,他的瞳仁深处跳跃着一小簇火。
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好兄弟猝然变成老攻这件事而已。
……
隔日,黑市某条阴暗逼仄的小巷中,攻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
锈迹斑斑的监视器发出电子音:“口令。”
攻说出一段无意义的数字密码,这代表他是来买过违禁品的老客户。
电子音:“你背着什么?”
——攻身后背着一根长长的、用黑布包裹起来的柱形物,像长刀或者枪杆。
攻解开黑布,大大方方地亮出柱形物:“锦旗。”
这是远古人类向医疗人员表达谢意的一种手段,虽然古老,但现在偶尔也会有怀旧的人用一用。
自动门开了。
门内是一家药铺,里面售卖各种违禁药物,有致幻剂、毒品、避孕药和oga抑制剂……一个面相凶恶的光头坐在柜台后用光脑玩游戏。
受:“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