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精分，”傅君霄露出一脸委屈兮兮的表情，“师兄，我才不是精分……只是因为太喜欢师兄，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师兄喜欢上我，所以才……”

“所以才分裂出那么多性格来看我比较喜欢哪一个你？”杜涵越下意识接了一句，然后忍不住笑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男人怎么办，难道你还打算变性成妹子吗？”

傅君霄沉默了一下，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的答案来，杜涵越哭笑不得，连忙说：“算了算了，别考虑了……”

两个人顺着人行道一路走下去，人行道很长，似乎没有尽头。

“师兄，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b站有那么多弹幕在刷让我们在一起呢，我们要不要回去发条微博说‘谢谢大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你开心就好。”

“那我们回去就发微博吧？我负责发微博，师兄负责转发。”

“你开心就好。”

“师兄，我是你的脑残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