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童不顾安危的开始激烈挣扎起来,突兀的,他又停下了动作,不不不,他不要死在这里,不要被世人取笑,他不但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是个和畜生交媾了的变态,不要,绝对不要,妈妈,妈妈,妈妈一定会杀了他的,一定会把他当做耻辱的,不不不,不可以的。
夜大红卷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有疼的,有爽的,有两种交替着的,荷童始终都在隐忍着,他在夜大红的索求下放空脑袋,让自己的身体像棉花那般漂浮着,什么都不去想,忘了眼前的这一切,他还是他,自信满满高傲的荷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在荷童的意识昏昏沉沉时,他依稀睁开眼睛看清了抱着他在夜色下朝着寝室走去的男人是夜大红,满眼的惊讶化作一股羞耻令悲愤的他双眼一翻登时昏死过去。
翌日荷童渐渐醒来后,他瞧见了躺在他身边的夜大红,惊慌失措的他砰的一下子掉落到床下,随即他慌乱的低头检查着自己的身体,赤裸的,布满勒痕的身子还有下面的耻辱,荷童想起了昨晚他被蛇侵犯的一幕幕。
癫狂的荷童霹雳扑腾的奔向窗子边,用力拉上门窗掩上厚重的窗帘,把椅子、桌子全部推到了大门口,不要光明,不要朋友,不要被人看见,不要被人知道他的秘密。
随后,男人蔫了,失去了以往的气势,就像被拔光了羽毛的孔雀,彻底陷入了黑暗的漩涡中,他坐在床下揪扯着自己的金发,一遍遍问着自己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
答案是——他是个怪物,人人厌恶讨厌的怪物!
“荷童~”轻柔的声音自床上飘来,荷童却没有理会这抹带着怜惜的声音。
“跟我吧~”好温柔的声音,带着几许诱惑,荷童险些就上当了,可是巨大的羞耻之心令他无地自容,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的把脸理在自己的膝盖间,他不敢抬头,不敢面对那美丽的朝阳,不敢走出寝室去面对任何人。
夜大红坐在床上看着做着鸵鸟的荷童梢梢的伸手扯住了床单,然后缓缓的往下拉拽,夜大红配合的抬起身子给荷童让出了那条华丽的被单,之后看着颤颤抖抖的荷童用床单盖住了自己,然后就再也没有动弹一下,一直都藏在床单下没有再出来过。
夜大红陪着他一天没有吃东西,他知道荷童这是打小烙下的心病,他自己痛恨他那具身体,可是夜大红却被深深的迷住。
等,在等,终于,荷童倒了下去,他病了,胡乱的呓语着,虔诚的膜拜着他的母亲,一遍遍求饶着,希望恶魔可以放过他。
没有力气的荷童根本无力反抗夜大红的服侍,任由夜大红看遍他的身体,并且抱着他在浴缸里为他清理他从小到大都认为羞耻的下体。
夜大红始终都在荷童的耳边轻声低呢着:“别这样,你很美,真的,这是我的真心话,跟我吧,我会要你幸福的。”
从此之后,夜大红每天都会在荷童的身边说着这些肉麻的话语,每晚都会要上荷童一遍,前后都要,把羞耻愤怒的他送上高峰,无论荷童怎样挣扎、放下他的高傲哭泣着求饶他都不依。
日日夜夜,夜大红都搂着荷童在他的寝室里没在出去过,除非治好荷童的心病。
“你醒了小不点?”
“哥哥~哥哥?哥!”睁开眼睛的米果首先想到的就是荷童。
夜六红按住了米果粗个嗓子道:“他没事的,不要去给他难堪。”米果眨眨眼,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极其疯狂的挥起拳头捶打起夜六红的胸口来:“都是你,都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听我把整件事情说完,然后你在考虑要不要去看他!”夜六红并不傻,狡猾的老大不会平白无故的好心肠,他顺藤摸瓜的拎出了荷童,并且将荷童设计陷害米果的整件事情查清楚,不过,不管怎样,他还是要感谢拦截下那些信息的夜大红,但也绝对不会姑息荷童的所作所为,谁要小不点的哥哥和他的哥哥一样的从里往外冒着坏水,老大看上荷童了?呵~他俩还真是登对,没一个好东西。
哭花了脸蛋的米果在听夜六红将整个事情叙述完之后倍感意外,哥哥?是哥哥做的?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会这么做?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知道我也不告诉你,我才不会告诉你荷童他良心发现了呢,哼!:“说说看,我这么爱你,你却不信任我还怀疑是我做的,你要怎么补偿我?”呵~这夜六红也学会耍无赖了。
被夜六红这么一说,米果腾的羞红了双颊,垂着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对,对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