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月歌戏谑:“能死就尽量别活着了~~早死也好早超生。”
“小爸爸,你干嘛干嘛干嘛哇,人家真的遇到情感问题了嘛,呜呜呜~~”
听着腔调,月歌不难想象夜五红满屋子打滚的死德性,心中腹诽,就这样哼哼唧唧不死不活的,哪家姑娘小子能看上啊~~哎~愁人。
“说吧,你心里怎么想的?有什么打算!”月歌郑重道。
“月儿爸爸,你应该了解我的实力,要是想强来我早都拿下他一千一万个回合了,我可不是老六那蛮牛,我要温温柔柔的,爱人是用来疼的你说是不是?”
夜五红这么多年说的这么多话里属这句话最衬月歌的心,男人心里一沉,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九个孽子还真是各有千秋,五红这孩子就是水做的人儿,软着呢。
不过那句爱人是用来疼的真是说到月歌的心窝去了,月歌簌簌嗓子老成道:“对方不理你?嫌你花?嫌你烦?嫌你浪桑瞎得瑟?”
“呀呀呀呀,月儿爸爸难道五小子在你心里全是缺点竟没一丝优点吗,呜呜呜~~”夜五红实在听不下去了,要是让月歌再说下去,非得把他说的千疮百孔不可。
“老五,感情这事儿最不好拿捏,既然是你主动那么就要做好做到位,做的不伦不类不如不做,你怎么不想想对方为何不理你?你从自身上找找原因,不要一尘不变,换种方式换种感觉,没准就会达到你所要的结果,另外,太上杆子也不是买卖,懂得拿捏分寸,一切恰到好处,制造暧昧,吊着胃口,不穿衣服绝对没有半脱半穿来的诱人,懂么?”
结果月歌说了这么大一堆,只换来夜五红一句话:“月儿爸爸,你和父王都是半穿衣服办事的么????”
“丫~你这死孩子,去死!!!!!”月歌咆哮。
“你看你,气大伤身~”月歌身后的蛇男温柔的一把拦住月歌的腰身将人纳入他的怀里亲昵起来:“红~你不穿衣服可比半穿衣服要诱人得多哦~~”
“淫蛇!”月歌没好气儿。
“孩子们的事就由着他们折腾去嘛~~~这是蛇族后裔的天性~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蛇男一脸贪婪的求欢之色。
“行行行,你们一个一个都厉害得很,尤其老七老八藏得好啊,要我什么都查不到,蠢蛇,你说,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月歌插腰。
“好吧好吧我承认红~所以惩--罚--我--吧!”蛇男说着便不要脸的四脚朝天的往床上一倒露出他的重点部位对着月歌嬉皮笑脸:“来吧红~夹死我吧!哈哈哈哈……呃,呜呼~~哇~~~~~”蛇男遭遇到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痛感,谁要他胡言乱语来着。
这面放下电话的夜五红就开始沉思起来,改变自己么?自己到底哪里不好?风流潇洒,貌美如花,闷葫芦为什么不喜欢?有个貌比潘安的老公难道他不高兴?走到哪都拿得出去手,多有面子啊????
那个,其实月歌本以为夜五红能领悟到他的真谛,多少做些改变,成熟些、稳重些、不要令人看起来如此轻佻。
好嘛,咱们的五姑娘还真是给想拧了,理解为投其所好,于是,当初去写生的戈鸥带着他的画板返回寝室的时候,他险些认为自己走错了寝室。
整个一儿童世界,就跟肯德基旁边给孩童提供的游乐场所不相上下,再看看他的床铺和夜五红的,竟都换成了大号婴儿床,室内除了天蓝就是浅粉,露台前的落地玻璃下放着一只小木马,洗浴间的浴缸里放着黄色的胶皮鸭子。
那个,最雷人的莫过于夜五红婴儿式那别致的造型了,手里拿着哗啦棒,胸前挂着奶嘴,头上戴个发卡,身穿小围兜,怎么看怎么二,最惊人的竟然连举止都幼稚起来,说话还故意模仿奶声奶气的孩子,冲过来说的第一句就是:“哥哥回来啦~~~咯咯~这个定情信物喜欢,喜欢咯咯~~”
终于,夜五红恶搞的造型换来戈鸥第一次的对话,他顶着那张毫无波澜的脸走向他的床铺,在擦过夜五红的瞬间冷声说:“能正常点么?”其实,谁也学不来谁,只要做自己就好,戈鸥喜欢孩子那是因为他心里有个秘密有个缺憾,而这世间唯有孩童的是最真挚不娇作的,就像一道净化流水线,可以净化掉那些世俗的污浊澄澈肮脏的自己。
夜五红也收了笑容,他颓废的摘掉头上的发卡,胸前的奶嘴,身上的围兜,大步走上前来,极其认真地对戈鸥道:“我喜欢你,这是真的。”
戈鸥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我讨厌你,这……也不是假的。”够清楚、够明白、够简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