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挑眉,真是受不了自己这五小子,伸手推开像块狗皮膏药缠上来的夜五红无奈的道:“五红,小爸爸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要是再敢直呼我名字,我就告诉你父王去,你看我敢不敢”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朝着那台快要报废的车子扫了扫,月歌皱起眉毛问道:“怎么搞成这样?”急忙上前拉起夜五红的手臂开始检查起来:“有没有哪里受伤?嗯?”嘴上虽然凶,月歌的骨子里还是很在意他这几个崽子的。
“没有~~”夜五红刚一出口就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道:“有~有~~哎呦,我肚子疼,我脑袋疼,我觉得我好像吸了太多的汽油,哦~~我要晕了~~~”夜五红说着就双眼一翻倒在了月歌的怀里,气的月歌真想一手把夜五红掐死,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个无赖来?????
好不容易把夜五红塞进车子里,结果月歌这面刚一迈进车内坐下,那面化成蛇的夜五红就赖了吧唧的盘缠上来,愣是给月歌缠出个安全带来,不偏不倚地打横拦在月歌的胸前,月歌狠狠地瞪了夜五红一眼,之后拿起电话给夜螣打了个电话。
夜五红还以为月歌要告他状,吓的他急忙缩缩个蛇头不敢再闹腾,结果却是月歌要夜螣找人来处理夜五红留在高速公路上的车子。
等月歌放下电话,夜五红才咧开蛇嘴讪讪的笑道:“月儿~~呃~~那个~”夜五红瞧见驾车的月歌斜眼瞪着他,急忙改口道:“爸爸~~~嘿嘿,嘿嘿~~~~~”月歌这才收回恐怖的眼光继续驾车前行。
“哎呀月儿,呵呵那个爸爸~~~你看你几个孩子里就我最好,没事就回来陪你,你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孝顺你的你整天牵挂,我这么孝顺你的你还烦,哼~”夜五红一面愤愤不平的抱怨着,一面把一截蛇身缠上月歌手中的方向盘上。
“去,给我老实一边坐着去,你要是在这么胡闹我就要你父王把你送回兽境去~~”月歌吓唬着夜五红。
“不要月儿爸爸,小五子听话还不行嘛~~~哼!”夜五红急了,吼了一嗓子后重新缩回到副驾驶位置上冷着脸生闷气,寻思着今个儿他怎么会这么倒霉呢?????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想来想去就盘在副驾驶座位上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月歌抱到了祖屋的小卧房中。
“醒了就赶紧起来给我滚回去!”推门走进他和夜螣卧室的月歌冷着脸凶着夜五红。
“干嘛干嘛干嘛呀,月儿爸爸你干嘛呀?呜呜呜呜~~~”夜五红来回在月歌的床上打着滚,其实这条流氓蛇是迫不及待的吸着床上月歌的味道以解他色心。
“这马上还有不到半个月你们就开学了,你还不赶快回去准备准备?”月歌拴好窗帘后又端起小喷壶给窗台上的芦荟浇水。
“那你也得要我吃晚饭再回去嘛~~”夜五红耍赖,越看小爸爸越漂亮,以后要找就找小爸爸这样的,刚才那个黄毛鬼是个什么东西?和自己的小爸爸比差远了,小爸爸多美啊,都四十多了竟然还和二十来岁似的,对,不行,应该给大哥打个电话要他来,嘿嘿~~~~
“你这个小无赖~~”月歌碎了一句后转身就出去了,夜五红则急忙化回人身抓起电话就给夜大红打了过去。
果然,听大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夜大红生平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破坏月歌和夜螣之间的感情,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不是真心想破坏了,不过却还是乐此不疲,把这当成一种乐趣啦。
夜大红说了,想要破坏小爸爸和父王的感情要懂得变通,既然在小爸爸那里无法攻破,那么就反过来,要夜五红开始黏着父王,没准就能达到刺激小爸爸神经线的效果了。
夜五红听后觉得很有道理,自己又琢磨了一番后觉得此计真的可行,于是就开始在脑中盘算起来,可是一想到夜螣那张死蛇脸,夜五红就觉得这太难了,这跟虎口拔牙,搂着炸弹睡觉没什么差别嘛。
但是……不是越有难度越刺激的么?自己不就产喜欢惹毛好脾气,挑战坏脾气的两极之人么?正好父王和月儿爸爸完全符合这两种类型,嘎嘎~~
于是,夜五红干了一件他十五年来最傻x的一件事,他竟然在睡醒后咧个嘴惊惶失措的跑到了月歌的面前指着自己射精的下体大嚷大叫起来:“月儿,月儿爸爸,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我下面流脓了,呜呜~~~我的肠子也许都流出来了,你看你看啊~~~呜呜~~”
正在做饭的月歌听夜五红这么一说也吓了一跳,急忙扔掉手中的铲子回身扶住夜五红就问:“怎么了怎么了你?你是刮着哪还是碰到哪了?快给小爸爸看看~~”之后,月歌那双漂亮的眼睛第一时间扫到了夜五红高高翘起的两根上,蛇器上还有乳色的粘液往下滴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