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你怎么了?怎么从伊米那里回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蛇男趁机在小男人的唇瓣上偷香。
“蠢蛇别闹,宝宝们都看着呢~”月歌心中有事,根本没有心情和蛇男纠缠。
“他们才多大?怎么会明白大人的事,来嘛红~要我一边来疼爱你一边来排解你的忧虑,乖~~”
“别闹了蠢蛇,别闹了~~你看你看啊。”夜螣顺着月歌手指的方向看去,我靠的,八条蛇宝宝齐刷刷的一字排开整齐地盘在床头横杠上,一个个瞪着豆大的小眼睛目不转睛且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调戏月歌。
蛇男暴怒了,当即对这八个不学好专学色的小混蛋龇出蛇牙,用紫黑的蛇芯啪啪往小东西的小屁屁上拍,老大不肯走,老二就更不会走,那老三老四更别提,老五老六绝对跟着党的步伐走,老七老八气死爸爸,你说他们走不走?
不走就算了,被夜螣凶的极了,兄弟八个都是狐狸猴配的,一个个尖的要死,全都知道往月歌的怀里钻,叽叽喳喳说着夜螣不明白月歌听不懂的火星宝宝话围着月歌打转转。
淘气的小东西们体型纤巧,所以月歌的中长碎发成了他们特别喜欢藏匿玩耍的天堂,老大侵占了月爸爸的鼻子,老七和老八抢夺了月爸爸的左耳和右耳,这眼神不好的还以为月歌时髦的走起中性路线戴耳线呢。
二三四五六时不时为他们的月爸爸组成一幅眼镜要么就搞成大花猫的胡须大剌剌地躺在月歌的唇齿旁,偶尔还会兄弟八个全都缠在月歌的左手腕,后来麦森看见了还直夸月歌这蛇皮手圈很有品位,一定价值不菲。
不菲?可不不菲呗,那可是家里那条披着整张大蛇皮的命根子,这要是给他甩丢一个不得被他吃了啊????
直到兄弟几个知道跟着月爸爸就可以出去溜溜时,他们都开始争先恐后地巴结月歌,一个个滑头的很,为了能要月歌带他们出去玩,各自把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反正呀,这月歌不管穿什么戴什么,只要观察细微的人都会发现他身上很多细节处都喜欢用蛇皮做装饰,比如拉锁链啊,拉索圈啊,戒指啊,脚环啊,领带夹啊,帽子扣啊,凉拖的花边啊,花里胡哨的装饰线条渐渐取代了月歌那单一的宝石蓝色。
“你有点正事吧,别把孩子教得都跟你似的淫蛇一条~”月歌白眼夜螣,阻止着蛇男在他身上像找虱子似的往下揪宝宝。
不过月歌恼也没用,这几个崽子还真是跟他蛇爹学坏了的,所以才从最初的外在伪装变成了内部伪装,什么胸环啊,贞操带啊,越来越放肆,放肆到蛇男真的动怒了,狠狠地教训了这帮崽子一顿,因为他发现了不好的苗头,貌似这些崽子很可能成为他今后强大有力的情敌,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食色性也?这是万物的天性,好了红~说说看你到底为了什么事闷闷不乐的?”蛇男掀开被子抱住了月歌。
“没什么,我只是又找回了一段记忆,竟然要我自己大吃一惊。”扑腾一下子,月歌从蛇男的怀里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道:“蠢蛇?我当年居然爱的是伊米?????你说这可笑不?”
“不可笑,只要你现在、以后、将来爱的全是我就不可笑。”蛇男眯眼,丝毫没有醋意。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会酸溜溜的呢~”月歌重新偎进蛇男怀里不满道。
“我又不是醋坛子,再说咱们现在孩子都有了,我还吃那飞醋干嘛?”蛇男没有告诉月歌他从头到尾爱着的那个人都是自己,那是当年他坠落凡间时出了差错失去了肉身,借住了伊米的肉身一段时间,当然全是在伊米休眠的时候夜螣才占用伊米的身体,而正是那个时候他找到了甘愿为他化成三生石的月歌,然后一切就这么发生了,很多年后,当他们的孩子们都懂得了爱情的时候,月歌有一日重新捡起了夜螣所著作的剧本,然后他找到了这一段记事,当时月歌就笑了,觉得一切都完美了。
“算了,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月歌慵懒地向后一靠道:“喂~我觉得我们把衍横整的也够惨的了,要不就要暹暹和狗奴撤回来吧?再这么下去衍横和伊米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啊?就要真正的他们去面对吧?”见蛇妖低头看自己,月歌眨眨眼笑道:“我保证,要是衍横还对咱们心存不轨的话再把暹暹狗奴派去,再说了,家里的那些妖精们也该有点谈情说爱的私人空间嘛。”
“怎么地?照你这么说还得给家里的妖精们来个双休、法定假日休呗?要是过节加班就三薪?”蛇男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