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带我去哪儿?”突然被抓住手腕被带着向前冲的月歌叫了出来。
蛇妖一头如墨的黑发在他回过头来的一瞬间被风吹扬的飞散了起来,夜螣难得的愉悦道:“这次不用你求,带你出去,我们成亲。”
月歌被蛇妖的话吓到了,他大张着嘴巴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倒是呛了满嘴的风,蛇妖飞行的速度很快,仿佛在与时间赛跑,忽悠一下子他便被带着跳入了一个光环之中,然后又是一顿毫无节奏的旋转,哗~华光万丈,银光交错,落地之时,月歌讶异他与蛇妖竟然是落在了九龙城的夜殿之中,颛帝高坐在上,周围立满群妖,这?是什么情况?
“儿臣谢父王赐婚!”夜火掩住自己的伤势,无情无欲的面上露出难得的喜色,随即在得到颛帝的示意下,大肆朝着刚落地的月歌走来,抓住他的手腕就带了下去。
“颛帝?”被夜火拉扯着的月歌急急地回身问着端坐在上的颛帝,满眼的慌乱。
“放开他。”夜螣手中的月歌依然横在了夜火的熊窝。
“来人,将擅闯影壁墙的夜螣压下去。”高高在上的颛帝冷言冷语道。
一声令下,月歌与夜螣似乎才恍然大悟,他们为何会这么傻?为何还要回来自寻死路?
颛帝与顼竹他们都对月歌有着别样的情思,又怎会把月歌拱手让与他人?夜螣双目如炬,当即抗旨不尊,一棒打出,拉住月歌便化蛇乘云驾雾而去,夜火怎肯当众出丑?他率先冲上九霄对拐走他新娘的夜螣紧追不舍,谁也没有看见颛帝脸上露出的一丝狡诈。
夜火与夜螣就像凭空消失一般,这要狸妃按耐不住,生怕这时间一久就会出了什么差池,颛帝依然同意火儿入住东兽之宫,可是这孩子竟然会一意孤行的追那个妖孽,其他这个母妃全然不顾,而近日夜燃似乎与颛帝又走得很近,狸妃心中实在忐忑,顾设计要夜燃在机缘巧合之下听得自己身世之谜。
所听之实,言语不堪,夜燃无法接受,冲动之下,他跑去找了狸妃与颛帝质问,颛帝冷冷的对他只说了一个是字便无下文,而狸妃则对他露出丑恶的嘴脸。
思前想后,夜燃恍然大悟,幡然领悟狸妃对他的冷淡与漠视,还有那欺骗了他多年的谎言,原来他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再次私闯影壁墙,事情的真相要夜燃悲愤填膺,他恨,恨极了,恨欺骗了他的狸妃,恨同样利用了他的颛帝,狸妃之子-----该杀,他要让狸妃遭到报应,颛帝之子-----该死,他要让这个男人断子绝孙,月歌?哈哈哈哈哈。
于是,在颛帝双子夜火与夜螣和兽尊月歌消失后的第三日,颛帝三子夜燃也消失了,五日后,夜火尸首被抬回兽境九尾宫,狸妃当场昏厥过去,颛帝则面无异色,一切如他所料,燃儿,好孩子,懂得与夜螣联手先将狸妃之子诛之,夜螣?吾之子,呵呵~歌儿可是会要了你的命呢。
“我们回牛头村吧?”激动异常的月歌提议道:“那个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我猜他们不会想到咱们敢回那里的。嘿嘿,嘿嘿。”
夜燃白眼:“你慌什么慌?安全?那你干脆回地界好了~~~”
“你什么时候离开?”夜螣对夜燃单刀直入,他觉得这个男人很碍事。
“你要赶他走?为什么?我们现在站在同一条船上,你要他往哪走?”月歌怒视蛇妖:“要不是燃你怎么可能轻松除掉夜火?”
“不错,你之前就已经受了伤,如果不是我,你怎么能如此轻松的就除掉他?”夜燃笑眯眯。
蛇妖凶神恶煞的怒视夜燃,什么也没有说,伸手抓过月歌就走,月歌自是不干,他狠劲的挣脱着蛇妖的桎梏:“你怎么可以这样过河拆桥?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
蛇妖没了动作,冷冷的注视着月歌,月歌也觉得自己似乎过于激动了,他眼光闪烁不定,斟酌着如何开口,片刻他道:“燃他现在只有我们了,我们可不可以带着他啊?啊?好不好?”
蛇妖还是没有回答月歌,他只是用他的行动来表示他只想单独与月歌一起生活的意愿,他再次抓起月歌的手腕欲要带他离开。
“夜螣?夜螣?小白蛋?小白蛋?”月歌焦急地开口唤他,可是蛇妖不停,一意孤行的拉着他就要起飞,情急之下的月歌张口咬上了蛇妖的手腕,蛇男甩开了他,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蛇男的眼睛看:“我们不可以这么自私的,燃他很可怜的,你要他一个人去哪里?去哪里啊?你难道一点都不怀念在地宫的时光么?如果你坚持,那你就自己走吧。”月歌转身拉住夜燃的手腕就走,三步之后他停了下来,蛇妖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他垂下眼想了想咬牙道:“如果你想通了就到我第一次捡你的地方来找我。”说罢,月歌扭头拉着夜燃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