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大哥!”傻猴头冷声道,满眼的仇视。
果然,夜燃愣住了,而后他激动的大吼出来:“你开什么玩笑?你可与我是同父同母的亲大哥,这绝对不假。”
“夜燃你给我听着,我的母妃是灵妃,而害死我母妃的正是你的好母妃那条狐狸精。”傻猴头咬牙切齿。
“你说谎,我不信!”夜燃大吼,砰的一股白烟他又变了回来。
“不信?那你就去影壁墙看看,如果你敢!”傻猴头嗤之以鼻,丢下这句话后甩袖离去,夜燃也是一咬牙一跺脚的朝着影壁墙的方向而去。
月歌知道影壁墙,整座九龙城最为恢弘炫目之处便是那遥不可及之处的影壁墙,上面嵌着琉璃雕花砖,流光溢彩,在这黑暗压抑的宫城之中大放异彩,传说中的禁忌之地。
抬起头,月歌朝着渐渐远去的那抹熟悉的身影看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跟着那个身影而去,跟着他左拐右拐,跟着他上桥下桥,跟着跟着就失去了方向。
挥手去望,皎月澄练、金銮访华,不知到底是黑夜还是白昼,月歌迷失在一片深翠生烟的竹林之中。
“主任~~”很轻很轻的一声唤,但、月歌还是听见了,他抬头四下望去,郁郁葱葱的竹林里似乎在很远很远的前方有一道艳红。
眨眨眼,月歌深呼吸一口在看清楚蛇妖夜疼之时便转身拔腿就跑,在他耳边回荡着的除了那沙沙的竹叶之声便是那一声声招魂般的喃呢:主人~~~主人~~~主人。
月歌逃似的跑了回去,最后是颛帝找到了他将他又带回了金殿,那你金黄一片纤尘不染。
月歌很少与颛帝交流,不过兽境之中还是有流言蜚语曝出,说兽境颛帝专宠月歌,恨不得为他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月歌贵人可是得罪不起的。
颛帝,他除了看着月歌的眼神炙热充满思慕外,其他方便对他都是以礼相待的,从不逾越。
一个月,兽境里来了一人,这要月歌激动不已,他热泪盈眶的冲上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爹?阿爹~~~~哈哈哈,阿爹阿爹~~~”
“歌儿~~歌儿”顼竹同样紧紧搂抱住自己很久未见的孩子老泪纵横,可是没人看见顼竹望向颛帝的那一抹眼神,也没人发现颛帝回给顼竹那不明思议的神色。
月歌着实委屈,这一晚他搂着顼竹秉烛夜谈整整一宿,天亮的时候他才睡了去,从此颛帝会时不时的要月歌顼竹父子聚上一聚。
月歌也不好奇,只要颛帝能允许他们父子相聚就已经狠心满足了,至于生活在哪里也都无所谓了,渐渐地,他对颛帝也没有先前那般畏惧和敌意,偶尔也会觉得颛帝其实除了顶着一张不苟言笑的严酷脸之外,和他爹爹相同之处其实有很多。
又过了一段时间,颛帝突然向地界宣布月歌为地界兽尊,兽尊地位至高无上,完全高于颛帝一人之下的所有人,包括狸妃在内的妃子都不层真正的知晓兽尊之位从何而来,而其背后又有一段怎样的过往,只是知道等同于颛帝认了一位义子。
果然,在颛帝宣布月歌为兽尊后,月歌对他也亲近了许多,看来他还是很在意先前的那些流言蜚语,而兽尊之位顼竹曾对他讲,代表着亲如一家如同颛帝的孩儿一般,如此一来月歌便十分放心。
大宴之上,月歌颇感不适,因为几道目光同时注视着他,有狸妃的,有颛帝的,有夜燃的还有夜疼的。
在下的妖臣们纷纷向月歌祝酒示好,几杯下来月歌已有些觉得头晕眼花,夜燃看不下去挺身而出替他挡酒,却被狸妃呼喝没有自知之明,当即受了狐刑,月歌不知为何会偷偷瞄向夜燃,只见他面无表情看也不看他一眼,着实心里不痛快,最后能为他挨罚的竟然还是夜燃。
事后月歌去看夜燃,为他送药,躺在床榻上的夜燃仍旧一脸的开怀,他拉着月歌的手笑道:“歌儿,呵呵~最后我们还不是成了一家人,父王认了你为义子,那我们仍旧是兄弟,这回你可得唤我一声哥哥才是。”
“燃?”月歌眨眨眼,心里有些不舒服,半天他轻叹三个字:“对不起!”
“嘿,我可大度的很,全然没往心里去,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说,当初也没有把事情搞清出,光想着给父王和母妃一个惊喜,未曾考虑过你的心情,相比那时候把你吓坏了吧,呵呵~”
月歌痞痞一笑:“没事~”
“和你说个秘密,你可千瓦别给我说出去”夜燃一脸的神秘相,左顾右盼之后他趴到月歌的耳边悄声说:“我偷偷去了影壁墙,原来夜疼的母妃是父王双妃之一的灵妃,闹了半天真的不是我的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