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少在那里精虫上脑。”月歌斜眼:“我说答案,你猜问题,敢不敢?”哼哼,前世玩的那叫啥,这才叫真正的有难度。
蛇男不傻,懂得和月歌玩心眼,他故意惺惺作态着:“嗯~~~这个嘛,似乎有点难度。”
“有难度奖励自然也丰厚!”旁观月歌皱眉,一不小心就落入蛇男的圈套中。
夜螣,夜螣你给我镇定点,不能一听见红说奖励丰厚就露出色欲熏心的模样,听我口令——立正稍息收起哈喇子,蛇男装得人模狗样,兴致缺缺:“奖励丰厚?切~猜不中不是同样的惩罚也重嘛。”靠,我能猜不中?说句粗话——老子是蛇妖啊。
“没胆量,你要是猜中了我要你玩刺激的,你要是猜不中我和你玩刺激的。”月歌来了底气,说的铿锵有力。
“你要我刺激的和你和我玩刺激的这两者请问有啥不同?”蛇男笑眯眯。
“笨蛋,我要你玩刺激的就是你想怎么玩我都好,我和你玩刺激的就是我想怎么玩你都好!”旁观月歌凶道。
蛇男听着有点像天书,其实更像绕口令,半晌他文绉绉的对月歌道:“此玩非彼玩?”
月歌炸毛了,扯脖子冲他大吼:“混蛋,你到底要不要玩?”
“玩,玩,我要玩!!!嘿嘿”蛇男急忙讪笑着安哄暴怒的旁观月歌。
“咳咳~”月歌别扭的簌簌嗓子道:“听好了,我可开始了~~”咳咳,又簌了簌嗓子,月歌道:“莎士比亚!”
“啥玩应?”蛇男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月歌的问话????啥是逼呀?你问我?????
“我说——问题的答案是:莎士比亚!”月歌这么会功夫白眼翻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如果说刚才不确定的话,这次蛇男听清楚了,然后他暴怒了,冲着月歌凶神恶煞的龇牙咆哮:“你居然问我啥是逼呀?????”蛇男太激动了,砰~一股红烟升腾而出,一条艳红巨蟒腾空而起,紫黑蛇芯从蛇嘴里喷吐出来。
旁观月歌一点不害怕,他瞧蠢蛇这样子瞧太多了,光是和他蛇体交合都不下百次了,继续翻白眼:“吓唬谁呀?答不出就说答不出的,至于嘛,变成一根大粗蛇你就不是夜螣了?”
蛇男气结,感情自己的红还对异性念念不忘呢?现在竟敢猖狂的问自己啥是逼呀?????蛇胆快要气炸。
月歌勾勾手,蛇男虽然生气,但还是弯下蛇头落到旁观月歌伸手可以触及的高度。
“呜~”蛇男吃痛,月歌竟是伸手掐住了他好想喷射毒液的蛇芯,而且还一抻一抻的,蛇目瞪圆。
月歌猖狂,一边把蛇男黑紫的蛇芯缠在他那颗毒牙上一边痞痞地道:“行了行了,谅你也猜不出来答案是光棍的困惑,这题就当我免费赠送的,给你热热身。”眼皮一翻,月歌出题:“蓖麻!”
哇呀呀,气人的宝贝红,自己答不出来啥是逼呀,就开始张嘴骂人了?逼妈的?哇呀呀,气死蛇了气死蛇了~~~
“蓖麻?蓖麻?蓖麻?”旁观月歌就像逗弄小孩似的,一面用手挠着夜螣蛇脸上的鳞甲一面歪着头嬉皮笑脸的问着他。
不过此举在蛇男看来,根本就是月歌在向自己挑衅,啥是逼呀我不知道,但本蛇妖知道啥是肛啊,逼麻?老子我要你肛麻,哇呀呀~~~
噗通,叮咣~~轰~~~砰~~~~发狂的红色巨蟒把一毫无防备意识的人类缠卷起来,似乎是想摔死他,可蛇妖还不忍心,便自己用身体把这人类卷的严严实实,然后像个肉球子似的上下左右不停的胡乱翻滚着,见啥撞啥,看啥顶啥。
被蛇体紧紧勒住的旁观月歌懵了,不知道蛇男这是怎么了,疾呼:“裸体女子坐电线啊是~~~是裸体女子坐电线呀~~~~????”呜~苍天啊,裸体女子坐电线——蓖麻啊~~~~
哇呀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大喊大叫着裸体女子????还坐电线????
“呜呜~~蠢、蠢蛇你这是发什么疯????快啊呜呜呜,快放我下来~~”旁观月歌叫嚷着,快被蠢蛇勒死了。
“发什么疯?难道你没觉得你已经爽得开始腾云驾雾了么????刺激的????啊?来呀,我好好给你腾个云架个雾,好好要你肛麻。哼哼哼!!!”
肛麻?难道答案的问题是裸体男人坐电线????那也可以是蛋麻,鸟麻吧????被暴怒的蛇男紧紧缠卷着腾云驾雾的旁观月歌傻傻地在心里琢磨着。
翌日,愠怒之后的蛇男仍旧瞪着旁观月歌生闷气,月歌吐了吐舌头急忙投降说:“大王,我已肛麻我已肛麻,还请鞭下留情!!!!”哇哇哇,呜呜呜,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呀?这条智商低下的蠢蛇,哇哇哇~~~~倒霉死了,明明是他没有答对问题,怎么被狠狠玩了的会是我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