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胳膊肘向外拐啊?你怎么可以伤害孩子他爹,月歌,月歌你给我回来~~~~你给我站住”旁观月歌情急,慌慌张张的追了出去,亲眼看见独角夜火揽起少年月歌御剑飞离。
“别急别急,我没有事的~~~红~”随后飞来的旁观夜螣抱住了十万火急的月歌跟了上去,垂着头柔声的安慰着。
“蠢蛇,我刺伤了你,你是不是很伤心?”月歌一脸的难过,这样的故事情节令此刻的月歌很不舒服。
旁观蛇男大x,怀里的红头绳这般的痛心,自己总不能泼他冷水吧?其实哪里难过了?那个时候只是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来着,嘿嘿,嘿嘿嘿,不过如此恶劣的想法可不能要自己的宝贝红知道,否则整条手臂的蛇鳞都别想要了。
“蠢蛇蠢蛇,我们别追了,赶快回去看看你怎么样了?我觉得我那一刀刺的很深,而且,而且你还吞了那雄黄丸。”被旁观夜螣抱在怀里的月歌囔囔着。
旁观蛇男眼珠转转,不行,必须要红在多看看恶劣的衍横,于是他道:“没有事的,在说就算回去了我们也帮不上忙,这些都是过去式,你看了还会不舒服。”
“哦也走,那我们快追,快追上去看看该死的我都做了什么。”旁观月歌着急的道。
独角夜火领着少年月歌日行千里,趁着蛇男夜螣受伤逃离了显出破绽的结界,奔波了一天一夜之后,独角夜火将少年月歌放在了河边的一块凸起的岩石上,独角蛇男面无表情,语调冰寒,内在却有着掩饰不掉的柔情似水:“你等等,我去舀水上来给你喝。”
少年月歌似乎对这独角蛇男颇有好感,起码在他的意识里,是这个独角蛇男救他逃出夜螣的魔爪,他没有拒绝,便就静静地坐在岩石上等待着。
独角蛇男心思缜密,他不像夜螣那般随心所欲、喜怒无常,想怎样就怎样从不违心的做出一切虚情假意的事情来,伤害了就是伤害你,要你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在伤害你,而独角蛇男他却善于伪装自己,要你在这张无情无欲的脸上永远找不出倪端来,即使被伤害了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转转眼珠,施法捏碎一切可以盛水的容器,独角蛇男仅用他的手掌捧起清澈的溪水一趟趟跑着为月歌送水,更是故意要自己的施法要自己的肩臂受伤。
果然,月歌误以为他是在刚才硬闯夜螣设下结界的时候受伤,明亮的双眸微微颤缩,他是有些过意不去,在独角蛇男第三次捧着水回来的时候,他故意在月歌的面前晕倒。
月歌惶恐,即刻手忙脚乱起来,他蹲在独角蛇男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撕开他的衣衫,令人胆战心惊的伤口深可见骨,月歌看的惊呼出来,急忙撕下自己衣衫一角勒住那还在淌血的伤口,独角蛇男很重,月歌搬不动他,急的满头大汗,他左顾右盼,最后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发现了一些可以疗伤的草叶。
少年暂时丢下独角蛇男急急地跑了过去,远处看去,山坡显得并不陡峭,可走到近前却又是另外一番凶险,月歌咬咬牙,不顾一切的攀爬上去,然后采下许多他认识的野生草叶,用石头捣碎擦抹在独角蛇男的伤口上。
之后又在撕下一块衣料跑到溪边将其浸湿,回到独角蛇男身边为其细细地擦着高温的额头和身体。
月歌寸步不离守在独角蛇男的身边整整一夜,气的旁观月歌指着他的鼻子喋喋不休骂了一晚上:“哇哇哇,我说我,你怎么这么傻瓜啊?也太容易被骗了?你难道没有看见那是衍横故意弄伤自己的么?那些药草也是他弄出来的假象,呀呀呀~你这个笨蛋,你把蠢蛇搞伤了丢下不管,跑到这里来照顾别人?我怎么会做出这么缺德事情来啊?”月歌转身冲着旁观夜螣突兀问道。
旁观夜螣一愣,随后白了月歌一眼酸溜溜的道:“谁知道你怎么那么缺德来着?”
“鬼迷心窍了,呵呵~呵呵”旁观月歌笑的僵硬。
“你省省你那劲吧,反正也听不到,瞧你骂的口干舌燥的,有那功夫你倒是——嗯?嗯嗯呀?”蛇男说着说着就下了道,眼睛直勾勾的往旁观月歌的胯下望去,一边看着还一边不要脸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胯,换来月歌好几个眼刀,差点没把他劈死。
“嗯嗯个屁啊?骚包!”月歌剜了一眼夜螣粗鲁道。
旁观夜螣一个猛扑将其压倒,旁观月歌怒吼:“丫的,你做什么?”
“做什么?嘿嘿,我不能要你冤枉我是骚包嘛~~~嘻嘻,来吧~要我像一颗精虫一样钻入你的深处吧。”旁观夜螣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根本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