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忽然瞥见夜螣身后的房门并未关上,多少留了一条缝隙,来往走过的工作人员只要往里瞧便能将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蠢蛇火热的唇已经贴了上来,粗鲁的闯进他干涩的口腔中翻搅起来。
“嗯呜~~”月歌发出呜咽般的低吟,他大睁着眼睛看着蠢蛇闭着眼眸如火如荼的霸占着自己的唇齿,这要他很是满足,他亦热情的反手抱住了夜螣宽厚的背脊,告诉他自己很想他。
夜螣根本不满足一个简单的舌吻,他开始放肆的揪扯月歌利索的衣衫,然后咬上他白皙的脖颈烙印自己情焰。
月歌拼命向后仰着他的头颅,使他被夜螣被咬住的脖颈拉出一道完美的弧度,他张翕着唇齿呼出被污染情欲的气息,在夜螣的爱抚下,身边的空气渐渐陷入情色。
背脊在真皮沙发上摩擦,发出使之意乱情迷的响动,月歌难耐的像被人用贞操环扣住了自己的欲望,所以他不满的扭动起身子主动对朝思暮想的蛇男献媚。
喜欢,喜欢被蠢蛇叼住自己的乳头,湿湿滑滑粘腻着自己胸前的果实:“啊~~呼~~”甜美的低吟,畅快的呼吸,月歌的额头上渗出细密透亮的汗珠,他伸手扯住了夜螣的发丝将那柔顺垂贴的发捣乱,增加了现场的淫靡气氛。
然后感受到硬物故意隔着彼此的裤料挤进自己的腿间顶上了空虚已久的下盘,月歌全身一颤,呻吟渐重。
被夜螣阳刚抵制的敏感脉动不已,偷偷望去,已经可耻的挺立起来,十分不满足于在被主人压制在裤裆中,此刻正在愤怒的叫嚣。
月歌乱颤着身躯在夜螣的身下微微扭动,似有若无的用自己的膝盖摩擦蛇男的胯部,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含情脉脉的盯着蛇男炯炯有神的双眼,传递着他的爱意。
身躯快被蛇男揉碎,已经升起了一层赤色的火焰,焚烧着他全部的血管,沸腾着四肢百脉的血液,可蛇男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戏谑的随意在他身上游走,然后只是看着他,月歌就已经羞耻的泄了出来。
然后蛇男松开了他,舔了舔嘴角,一脸玩味的神色,从头到尾没有开口对他说过一句话,风一样来了,又风一样的走了。
等月歌从石化与愕然中清醒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成了那道门缝里的笑柄,路过的男女都会偷偷指着他窃窃私语,月歌心慌意乱,忙的起身整理自己被夜螣扯乱的衣衫,平静之下,却是无言的痛苦。
月歌满心期待自己再出现在夜螣的面前时会有什么不同,然而一如既往的被漠视,眼睛里看见的是小草和他的如影随形,两人拿着文件资料站在哪里或者坐在哪里或者一路同行的说笑着。
恍然大悟,月歌这才发现自己掉进了夜螣的圈套中,蛇男哪里还是爱着他?根本就是在报复他、
可月歌不死心,刚才的拥抱与亲吻都不是假的,蛇男的气息是那般的绪乱,他懂的,不,这一切都是因为蠢蛇身边那根该死的大葱,月歌愤恨的握拳瞪着小草看,以最高的姿态无视那些七嘴八舌的员工,只要蠢蛇没亲口对自己说什么,他就绝不会灰溜溜的这么逃了的。
于是,从这一天起,无论在哪里,只要月歌看见了宛如跟屁虫般的小草黏在夜螣的身边,他都会厚着脸皮的挨上去捣乱,反正计划就是不给他们任何单独相处的机会,终于,也熬到了《春抱》剧组正式开机的时候。
月歌最生气的是与他演对手戏的居然是小草,那个该死的小草居然饰演在戏里压倒他的香藤?啊~一想到这个,月歌就气的要炸飞了,蠢蛇的脑子被驴踢了吗?他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这么安排呢?
愤愤不平的月歌独自坐在一旁啃着饭盒,忽然看见小草和夜螣从一旁走来,他眼珠一转,忽忙丢掉手中的盒饭又捞出一个饭盒奔着蠢蛇就过了去。
眉飞色舞的靠近,却对上夜螣一张死人脸,什么情话都被憋回去了,月歌一副高傲的样子,竟是假惺惺的对一旁的小草咧嘴一笑道:“大葱~这是我给你留的饭盒,嘿嘿,你还没吃呢吧?快来~来坐这里,我特意给你占着位置呢哈哈哈,我好吧大葱?”
“你才大葱呢~”小草不领情的甩开月歌怒道:“我看你像脑残陷饺子~”
“啊?”月歌一愣,怎么这饺子馅听起来这么耳熟啊?
正愣着神呢,就听小草搀起夜螣的手臂说:“走~我请你吃柔软的面条去~”
咦?这个听起来也很耳熟啊?月歌呆住,再转身时,小草已经笑嘻嘻地拉着他的蠢蛇走了,这还得了?月歌脚底抹油,厚着脸皮追了上去死皮赖脸的拽住小草好像很熟悉的就开始搭话:“哈哈,你们去哪啊?柔软的面条很好吃么?我最近胃部舒服只能吃面食,我也和你们一块去吧,别瞪我,我请客,在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