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包袱的月歌顿时觉得轻松多了,回头想想这几个月的自己还真是找抽,都不知道那蠢蛇是怎么忍受自己的,如果换了自己早就被逼跑了,如此一想满心满脑全是对夜螣的歉疚,就捉摸着应该给这蠢蛇做些补偿,平日里眉头也不紧锁了,脸上还真日带着笑颜,冷酷的低调帅哥忽然想个太阳花似的见谁对谁咧嘴笑,还真是要剧组的工作人员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蹲在乾清宫的台阶前的‘月歌’穿着戏服顶个大太阳,爱情的力量让他一点都不觉得热,美滋滋的在心里头筹划着,为蠢蛇搞些什么他才会喜欢。
“夜螣?”有人在唤着神游天外的月歌,只可惜月歌还陶醉在自己的各种幻想中。
“夜螣!”来人加重语调又唤了一次,可月歌还在那自我陶醉,来人急了,直接伸出葱削般的手指戳上了他的鼻尖,这才引起月歌的注意。
“喂?你干嘛戳我鼻子?”盯着夜螣扮相的月歌发飙了,却惹得来人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假扮夜螣的月歌气急败坏,冲着一身现代装的红珠吼道。
红珠似乎一点不气,而是不缓不慢的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一只小铜镜,然后伸到他面前,假夜螣伸长脖子朝着镜中看去,他的鼻子刚才被红珠的指甲k出了一道沟,就像猫的鼻子似的,怪不得红珠会取笑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其实是月歌的夜螣当即冷下脸来,站起身就走,实在懒得搭理眼前这个女鬼,有野心的女人,就是可怕,心肠也很毒,到现在月歌他都没弄明白红珠的企图到底是什么?与夜螣也罢与自己也好还是其他人,她总是若即若离,就像一抹幽灵,会意外的出现在你的眼前也会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月歌害怕红珠的眼睛,红珠的眼睛总是擦抹显得过分妖艳的红色,一般化妆的女孩都不会轻易选择红色来做眼影,若是擦不好会显得很土气,若是擦好了就会像红珠这般,彻头彻尾的一个妖精,月歌有时候瞅她很恐怖那种感觉就像你在漆黑的夜忽然对上一双猫眼。
“夜螣~”不出所料,红珠果然在月歌起身离去走出三步后叫住了他,女人仍不紧不慢,踏着她尖细的高跟鞋走了过来停在了高大的‘夜螣’身侧,勾起唇角,笑得好像披着羊皮的狼:“怎么走了?”女人娇纵的仰起头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继续说:“难道不想听听我接下来的话么?”
月歌当即进入了夜螣的状态,他不能给这具身体丢脸,同样不屑与眼前的美色,萧肃的说:“红珠小姐,不管你想说什么,抱歉,我都没有兴趣听”
“站住!”红珠露出丑态:“你就不怕得罪我给你穿小鞋?”
月歌假扮的夜螣再次转过身子,一股子王者风范,嚣张跋扈:“随时欢迎你来潜规则~”眼中是轻佻,态度是无理,战胜红珠的月歌心情舒畅至极,迈着轻快的步子在女鬼的面前离开,却没见红珠眼中的愤怒。
皇宫内,其实是夜螣的月歌正与柴静扮演的角色搭戏,两人配合默契,几乎每一条都是一次就过。
“cut”副导演喊停,‘月歌’与柴静相视一笑走出拍摄场地,由其他工作人员过来为他们急忙摘下厚重的道具。
一旁更有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张罗着下一组演员上场,暂时要月歌和柴静到一旁暂时休息会儿。
其实是夜螣的月歌走出门廊随便在一处坐了下来,心里想着红头绳,真想马上就飞到他身边一刻也不离开,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着实令夜螣心慌不安。
“月歌?”是柴静的声音自夜螣的背后传来,内向的女孩一脸的腼腆:“我、我可以也坐下来吗?”垂下的双手紧紧的绞着,似是很害怕月歌会拒绝她一样。
夜螣猛地想到了月歌交代过他的话,说不要对柴静太凶,说柴静脸皮儿薄,就算不喜欢也不要太凶,男人该绅士的对待女士。
虽然有些不大习惯,可夜螣还是笑得有些扭曲,生硬的要死:“呵呵,可以。”简直就是皮笑肉不笑。
这话才落,那面柴静就欢天喜地的挨着她眼中的月歌坐了下来,然后就是一阵子的沉默,夜螣见这小妮子没话说心里庆幸的要死,他最讨厌和女人打交道,尤其还是有喜欢自己红头绳嫌疑的女人。
八月的天风和日丽,偶有清风袭过,还真是有些惬意,暖洋洋的要人想靠在围栏处小憩一会儿。
刚想要打盹儿的夜螣便被一旁柴静的问话闹醒:“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