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衍横将湿漉漉的伊米捞出来抱到他的大床上,细心的安顿好后他才悄然离去。
毫不犹豫的推开月歌的房门,快步来到了月歌的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睡梦中的小男人,一瞬间,快要死寂的心脏奇迹般的活了过来,砰砰砰~好像被人装进一面牛皮鼓,爱的力量使之发出浑厚的音调,强劲又有力,为着月歌欢奏。
指尖悬在月歌的面眸之上,竟心虚的不敢落下去碰触他心中的那片圣洁:小月~与谁发生了关系我都不觉得是对你的背叛,我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是伊米他……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睡梦中的月歌不会看见衍横脸上的酸楚,睡梦中的月歌不会听见衍横留下的哀叹,睡梦中的月歌正与他的淫蛇纠缠不休……
当伊米浑浑噩噩的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了,他匆忙的掀开被子冲下床去,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月歌的房间。
正与夜螣低语说笑的月歌被毛毛躁躁闯进来的伊米吓了一跳,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古怪的伊米:“伊米?你怎么了?”
“就你。”伊米想了想立刻换了话题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
“你那一针扎下去,要我到现在才醒过来,刚才夜螣还说如果我再不醒他就要告你谋害人命了,呵呵。”月歌的心情似乎很好,这样伊米确定他没有看见衍横,那?不禁将眼光落在一旁的夜螣身上,他看见了么?
“哦?哦,其实你该下地走动走动,顺顺气,不然你还无法进食,就算痛也要咬牙忍忍~”伊米迅速的恢复到他的专业领域,十分理智的建议道。
这次是夜螣先开的口:“在保证绝不颠簸的情况下,送他回家休养可以么?”
伊米看看月歌又看看夜螣,他说:“可、可以!我现在立马把注意事项和配药写给你,只要回去按我开的方子照做就ok!”伊米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也不等月歌在说什么。
“我没认为他会答应。”望着伊米离去的背影夜螣开口说道。
“哼,我也没说要走啊~”月歌不屑的翻个白眼,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因为他真的很想抽死这条该死的淫蛇,他的屁眼真的好痛,就像、就像被人强行灌进去一斤辣椒汁儿那般难受。
伊米伪装的很好,并没有要夜螣或是月歌看出他身体的不适,担忧的注视下,月歌在夜螣的搀扶下上了车,告别伊米车子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撅着屁股趴在车座上的月歌才受到夜螣的骚扰,滑溜溜的蛇尾弯弯曲曲的从前座延伸过来,执拗地顺着月歌的身子与座位中间的缝隙处钻了进去,很快的,月歌整个人都被夜螣擎在了那坨柔软的蛇身中,月歌翻着白眼不去理睬夜螣,但心里却像抹了蜂蜜一样的甜,忙地把头扭到靠背那面埋在双臂间偷偷的乐。
等月歌笑够了,似乎才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该死的蠢蛇把下半身化成了蛇那他拿什么踩油门啊?嗡~月歌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头大,也顾不上屁股中央那股子撕裂的疼,一下子从夜螣的柔软中窜了起来吼道:“蠢蛇,你要我压着你的蛇身那你要怎么开车?”
“自然是用脚喽~”夜螣直视着前方柔声说。
用脚?这两个字要月歌有些懵,随后他顺着自己身下一圈圈缠绕叠落在一起的蛇体往前座看去,夜螣那两腿突兀的就那么接在粗壮的蛇体上生了出来,呕~月歌胃部一阵酸涌,险些没吐了出来。
“呀~你真恶心,赶快给我缩回去,我要被你搞吐了。”月歌皱眉凶道。
“红~你愿意给我生一窝蛇崽子么?嗯?”夜螣驴唇不对马嘴的说着,听那口气俨然一副想要当爸爸的架势。
这话比夜螣那两条突兀的大腿还令月歌头皮发麻,蛇崽子?从哪生?屁股?鼻子眼?耳朵眼?肚脐眼?莫名其妙的月歌就想到了美杜莎那一头蛇发,又想到了老年人的静脉曲张,两者结合,他便想到了一嘟噜如静脉曲张一般的蛇从自己的屁眼里勾勾曲曲地钻出来……
月歌没有接话,正在开车的夜螣从他倒在座位上狂吐的德行就知道了答案,看来红头绳还没有做好给自己生孩子的打算,那就先不要逼迫他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平稳的驾着车。
等回到了祖屋的时候月歌早已累的睡了过去,夜螣将车子开进了车库中后便整体化为了蛇,驮着熟睡的月歌就从车库连接祖屋的小门爬行进去。
晚上月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窝在一团红色的蛇肉中的,舒服之极,轻轻的撑了一个懒腰,若是姿势摆对的话股间就不会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