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说要我像人一样,要我忘掉原本作为蛇的种种习惯,可是——”男人的声音明显的低落下去:“在你的心里、眼中,从来就没把我当做人来看!”说完、站起,转身、离去,留下怔怔的月歌继续瘫坐在马桶边,躺在地面的花洒还在呼呼往出喷着水花。
之前,在你的心里男人和男人是不对的,那么现在,男人和蛇是不对的么?我的红头绳……
气氛一时之间就变得怪异起来,从那一天起,夜螣给月歌的感觉便变成了一种若即若离,月歌仍旧觉得自己没有错,可有的夜晚便会被噩梦缠身,而有的夜晚会春-梦连连,于是,这种折磨从肉-体上的变成了精神上的。
随后的日子里,夜螣竟被一些小报记者争相报道,主要源于一些所谓的潮流派,譬如像力挺网络红人韩火火那样的人群终于找到了他们可以力挺的奇装怪服第二人,那便是月歌的生活助理------夜螣。
向夜螣看过去,永远的都是------长发、甲片、凸-出的裆部,复古的衣着和低调的行事风格,不知不觉中,夜螣竟也有了些许的狂热者。
直到圣诞夜的前夕,没有抓到月歌小辫子的李斯周刊再次抛出一记重磅炸弹,跟风报道起夜螣来,却和其他报刊杂志报道的内容有很大的差距,竟是将夜螣和曾经的gay形象代表皮特柏林混为一谈的歌颂出来,许是想要暗喻夜螣来讽刺月歌吧。
夜螣的另类造型与他那夸张的裆部正巧与西方70年代初的性解放运动的gay性-爱象徽peterberl同出一辙。
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那般永远都顶一头齐眉英勇王子的发型,却是永远的青丝长发,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那样永远都穿着紧身的皮裤,却和他一般拥有显著的裆-部,毫不胆怯的张扬着自己的性-欲。
peterberl是西方70年代深入人心的“gay情-色偶像”他主演的色-情-片毫无害臊而直率,是你以前从未看过的东西。
李斯周刊竟然拿夜螣与当年‘光彩照人’的情色明星peterberl来相比较,由此可见,李斯周刊仍旧在对月歌代言华旗酒店那次事件仍旧耿耿于怀,怎么的都要把月歌和gay扯在一起,而夜螣的长发始终令娱记丹妮和小贾疑惑着一些事情。
看着手中的报道,月歌愤怒的将其摔在了地上,夜螣走过去弯身捡了起来,他并没有像月歌表现的这般激动和生气,一脸的从容自若,丝毫不介意外界对他任何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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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冷静的夜螣要月歌觉得不舒服和陌生,不算冷战的冷战持续了一个多月,月歌实在受不了他与夜螣如此相处下去的氛围,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吼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介意”夜螣的声音极轻:“况且说的没错”我是gay!
月歌一脸鄙夷继续大吼:“所以你觉得很荣耀?”
夜螣以静制动,竟在月歌没有撒够气的时候拿着那份报刊开门离去了,很快的,月歌便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曾几何时,这条该-死-的蠢蛇已经不在那么黏着自己了?不是形影不离的影子了?自己坐着他站着,自己吃着他看着,自己拉-屎-他听声……
月歌莫名的恼怒烦躁着,对于媒体对夜螣的报道他很介意,愤怒的想要抓狂,如此的愤怒到底是为了什么?真是麦森所说的怕夜螣的私生活影响自己的形象?还是担心他有一天会踩到自己的头上,还是——他会走?被挖走?
打断自己可怕的想法,月歌抓起一旁的电话拨通了麦森的电话:“给我找个律师,我要起诉李斯周刊,我要告到他们关门大吉”结果吼完之后,月歌才听明白,对方的电话里传来的是移动公司的电脑小姐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月歌看着手中的电话眨眨眼,随后咒骂一声s-h-i-t,便气势汹汹的将电话摔上。
只得一天空闲的月歌并不知道夜螣出去忙着他的行程安排去了,从中午一直枯坐到傍晚不见夜螣回来的月歌疑心重重,越发觉得夜螣肯定是出去背着自己找下家跳槽去了,毕竟这条该-死-的蛇精现在小有名望,网站上他的照片贴的到处都是,追捧他的居然还数男性居多,月歌一想到就气的想要把暹暹罗罗猫猫的毛拔光,想逼迫黑盖去捉老鼠,想把乌龟从龟壳里拽出来,想把蜥蜴的尾巴砍掉,想把蜘蛛的肚皮划破,他妈-的,就是生气。
月亮慢慢的爬到了夜空,月歌透过窗棂看着院内花房中月色下的花群出神,情-不-自-禁的低声喃呢着:“花前月下…花前月下~哎”一脸的哀愁,简直就是失魂落魄,而后月歌就像中邪了一般猛地回头冲着幽暗房间里的动物们狂吼一声:“他-妈-的,花前月下不如老-子花钱日-下…”语落,月歌抓起衣架上的大衣就冲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