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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吻 血吟 921 字 7个月前

终于送走了衍横,月歌一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架势,将自家最外面的大门和祖屋的房门一层层的锁紧,然后怒气冲冲的冲回到客厅中,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一脸狰狞,定睛数秒,月歌对着沙发上的一团红狮吼:“给我变回来”

猫咪缩着脖子,乌龟缓缓抬起了头,蜘蛛爬上了房,蜥蜴上了树枝,黑盖闷哼着躲了起来,巨大的红蛇变回了人身,老老实实地捂着还滴嗒精~液的部位抬起头心虚的盯着月歌看,想要讨好的笑,可嘴巴却抽搐的厉害,月歌的样子,实在是……然后,一下午的鸡飞狗跳。

吵闹中,太阳悄悄的下了山,就连最后一丝霞红都被淹没在天际的云团中,爬满爬墙虎的窗子也渐渐暗了下来,罗罗自作主张的跳到桌子上按开了壁火,客厅顿时大亮起来,在看做了出头鸟的罗罗,急忙忙地夹个尾巴灰溜溜的跑掉了。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黑着脸的月歌,一个红着脸的夜螣,月歌造型狼狈,睡袍大敞四开,胸口气的上下剧烈的起伏着。

061【求收藏】头发 (1764字)

夜螣造型别致,长发凌乱,也不知怎么的,月歌睡袍上的真丝带子缠绕住了夜螣的发丝,夜螣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歪着脑袋往月歌的身边凑。

翻个白眼,月歌总感觉夜螣那颗脑袋一个劲的往自己的肩头歪靠,心中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烧了起来,根本就不能去想夜螣,只要一想到,自己就会被气个半死,什么内疚歉意都会被发狂的理智所摧毁,忍不住的想要对他拳脚相加。

月歌正在心中腹诽,耳边却传来夜螣略带不悦的问话:“他是谁?”许是听惯了夜螣结巴,偶尔的语言流利会要月歌有种压力,觉得男人整个的感觉都变化了,而之前的那种傻呆呆平易近人的气质全都不见了。

夜螣的口气不善,加之月歌心中还在气结,尤其一想到刚才衍横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和奇怪的表情,月歌就气不打一处来,对于夜螣,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真是败给他了,月歌索性站起身来,只想一个人清净清净,好好睡上一觉,还有,自己很不喜欢他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

哪里会知道,夜螣竟然像抹孤魂一样跟在他身后飘着走,尤其那一头长发看起来好像个鬼。

月歌咬牙切齿,无奈的朝着天棚翻个白眼,然后猛地甩过头去瞪着身后紧紧跟着的夜螣。

怔住,愣神,这才发现自己睡袍的丝绸带子也不知怎么卷进了夜螣的长发里,鼓鼓的一团,缠绕的乱七八糟,似乎很难通开的样子,月歌真是不知道对夜螣是该气还是什么了,看见他那样子,想骂也骂不起来,索性一伸手握住那丝绸带子,牵着夜螣就往浴室走去,随后翻出木梳,又牵着夜螣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路上夜螣都老老实实的歪着头任由月歌抓着那条带子。

月歌拉拉着脸,看起来似乎动作很粗~鲁,实则一点没让夜螣疼到,闷哼哼的翻着白眼给夜螣通头发,也不去正眼瞧他。

夜螣很享受,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月歌瞧,用鼻翼掠夺着月歌身上的味道,虽然看的发了呆,但夜螣还是执拗的问月歌:“他是谁?”那人没走的时候只怪自己太过紧张,害怕被红头绳看到自己的狼狈,结果还是被红头绳逮到。

在看月歌蹙起眉头,不耐烦的道:“我想通了,以后你就乖乖的跟着我,如果没我的吩咐,到了外面就算死也不可以随便变幻知道么?不许给我惹麻烦,要是外人问起,你就说是我的生活助理懂不懂?不该说的你一个字也不要提,反正就是你的一切都要经过我的同意才可以,知不知道?”月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又继续道:“疼就吱声”虽然嘴巴恶毒,但手上的力道却明显轻柔了些许:“还有,从现在开始你是人,不是什么蛇,把你那些兽类的习惯都给我改好了,不许随便和陌生人说话,一切不懂的事情就要马上来问我,还有,在外面一定不要叫我什么红头绳,我是个公众人物……………………”

月歌像个唠叨的老年人,‘语重心长’的给夜螣通着头发,还不忘一顿嘱咐絮叨,利用四个多小时的时间把关于自己的一些事情对夜螣讲述了一遍,其中包括家庭和事业,各种朋友关系分布,还有一些利害关系和夜螣作为他生活助理的职责,最后又仔细的给夜螣讲述了一下娱乐圈的龙潭混杂和所谓的一些潜规则。

月歌说的口干舌燥,不知不觉连同自己的一些喜好、小动作、小毛病也对夜螣交代出来,主要是他实在不放心夜螣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