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一怔,他这次真切的看出来,穿在眼前变~态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亮片装,根本就是长进皮肉~里的鳞甲,而那透着血丝的地方,就像不小心揭掉了手指甲一样,心下一惊,月歌猛的抬头朝着夜螣看去,身子更是本能的向后退去,双手在慌乱间按上了夜螣的交接器,竟摸上了夜螣翻出体外的一对袋状双~鞭,乍眼一看宛如一朵盛开的花。
是蛇鞭,这是蛇的双鞭,月歌对蛇也有一定的了解,雌蛇的交接器就是它的泄~殖~肛~腔,没有特殊构造,雄蛇的交接器则是一对袋状的半阴~茎(又称双~鞭),位于尾基内部,其形状样子也有差异,交~配时,袋的内面翻出体外,乍看像一朵盛开的花。
不愿接受这种事实的月歌不寒而栗,胆战心惊的抬起眼,偷偷的看了一眼还在冲他微笑的夜螣,月歌只觉得眼睛发花,脑袋眩晕,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做梦,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蛇妖呢?只有美人鱼的啊,人身鱼尾,美丽的人鱼公主,不会有蛇妖王子的……
014【求收藏】香艳 (1954字)
月歌两眼一黑,即刻昏死过去,夜螣略显惊慌,急忙用蛇尾卷上月歌朝着床~下倒去的柔~软身体拉回自己的怀中:“红、红头绳?”
不经意间,蛇眼再次瞥见月歌穿着的黄色青蛙短~裤,总是本能的想要张开嘴巴去咬月歌屁~股~上的青蛙,夜螣拼命的控制着,他知道那个不能吃,那个是红头绳的屁~股,可那绿色的卡通蛙实在诱~惑他,扬起尖细的蛇尾,自月歌的裤~衩贴着大~腿~根处伸了进去,然后从腰间钻出来,蛇尾用力一提、一挑、啪~月歌那条花了五百块买回来的ck内~裤就这么报废了。
夜螣四下观望,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事物,除了怀中的月歌,一切都是陌生的,面对一切未知可能存在的风险,夜螣想出的办法则是敌不动我不动,于是,警惕的他,盘踞在月歌的睡床上揽着昏死过去的月歌一动不动。
中途,月歌本来醒来一次,但许是因为夜螣不会开灯的原因,他在漆黑一片的屋内,突兀的对上一张半人半蛇的脸孔,那血红的鳞片泛着幽幽寒光,两只眼睛就像两颗绿色的夜光玻璃球,在这昏暗的视线里,只看得人毛骨悚然。
月歌两眼一黑,直接又昏死过去,而一旁的夜螣则是在尽力的褪去腰下的蛇身,欲要完全幻化人身,但、因被封在保护壳中的时间过久,别说夜螣自身的功力,就连最基本的说话、行动都有些生疏。
如此折腾了一宿,天光大亮的时候,月歌被胯~间异样的感觉惊醒,只觉得一条冰冰凉凉的链子缓缓摩擦着他的小~腹和大~腿,但睁开眼睛的他,却直接看到了半个身子缠卷在棚顶水晶吊灯上的夜螣,那一头如墨的青丝,直直的垂落腰际,在看那嵌满红色鳞片的蛇身,则在他家昂贵的水晶吊灯上缠卷了两圈耷拉下来。
耷拉到哪里去了?月歌顺着那有着密集蛇鳞的蛇身,一点一点的往下看来,最后眼光竟然顺着那一根笔直的红色线条落到自己的小~腹、大~腿~处,呃……双眼一黑,月歌又昏了过去。
自七月一日月歌生日之后,麦森已经一天一夜天没有联系上月歌了,今日是三号的傍晚,麦森站在自家的窗前来回踱步,月歌的手机始终出于转接语音信箱状态。
“这祖宗,一休假就关机”,麦森碎嘴了一句,改拨月歌家的座机电话,只可惜无论怎么响,对方都无人应答,开始麦森以为可能没听见,人去洗澡了,或者去花园了,后来麦森才后反劲的想到,一定是月歌这祖宗把电话线给拔掉了。
气的麦森只想给月歌一拳,耐着性子的重新拨通了月歌的手机,然后给他留了一条语音留言:月祖宗,你生日也过完了,明儿个给我早点起来,我亲自去接你。
麦森等了一夜,也没等到月歌的回复,无论他如何打月歌的手机都是转接语音信箱的状态,家里的座机也无人接听,一宿没睡好觉的麦森,在七月四号的凌晨五点就开车到了月歌家的祖屋。
虽说他是月歌的经纪人,但私下里快赶上月大少的私人保姆了,尽管不愿意进入月歌那像动物园一样的房子,可为了大把大把的钞票,打开车门走下来的麦森,不得不掏出月歌家的备用钥匙去开启那扇紧闭着房门。
很奇怪的,今日开门竟然没有猫咪喵喵乱叫,也没有那条德国黑盖的狂吠,麦森觉得月歌家的祖屋有些阴森,常年被外墙上的爬墙虎遮挡着,总是不透光,以麦森对风水学的研究来看,他总是觉得月歌家的祖屋的地理位置并不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