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做了一场梦,哭也没人知道,还不算丢脸。
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也就维持到方沅澧第二天醒来,由于江沨的错误操作,方沅澧一翻身,脚踝处传来的剧痛。
方沅澧猛地起身,宿醉后头昏脑涨,他捂住了膝盖,眼前一阵玄白,狠狠地靠在了沙发上。
“嘶”太阳穴也在一跳一跳的胀痛,方沅澧闭着眼睛摸索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确定自己下不了地后,给人事打了电话请假。
特意给吴霞说了一声,还被吴霞罗里吧嗦地训斥了一顿,总结来说,嫌弃方沅澧屁事没干,假还是照常请。
昨晚没吃什么东西,方沅澧现在肚子空落落的,走路也不方便,他连烧个热水都嫌麻烦,他躺在上发呆,直到有人敲门方沅澧才惊醒过来。
人还处于游离状态,方沅澧单脚跳着去开门,见着门口提着饭盒的江沨,方沅澧的目光有些呆滞。
昨晚的回忆,像是残缺的胶卷,方沅澧不至于完全断片,但是记忆和记忆中有空白部分。
他木讷道:“你来干什么?”
江沨自然是不放心方沅澧,临近中午时给吴霞打电话,套出方沅澧今天请假的消息,他这才叫人做了饭菜特意送来。
而且他没有方沅澧那么精贵,他对自己也没那么自己,他以前磕了碰了,擦点药揉揉就行,昨晚给方沅澧揉捏了几下,回去又觉得不放心,特意找医生问过,原来不能揉。
江沨没回答低头看着方沅澧的脚踝,果然肿的更加厉害了。
他来干什么,他借赔罪之名,入侵方沅澧的生活范围。
“你脚…我…”江沨怕方沅澧关门,手撑在门框上,“我不知道揉了会严重,我今天再陪你去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