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山:买啊,5000泰铢就能买一个。
张九:那要被警察查到怎么办?
高小山慢条斯理地:冒点险呗,打黑工也被抓,送货万一哪个小店老板告咱们都一样有风险。
张九先看着高小山,然后缓过神地一笑:我一直以为那些什么风险都没有呢。。。。。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牛逼。。。。。张九说着扑过去搂住高小山。
高小山嫌弃地躲避着,皱着眉:说话文明点,你看人泰国人,多文明,说话都跟鸭子一样好听。。。。。。
张九乐着,搬倒高小山,骂着:你给我装什么装,你这个超级匪徒江洋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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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山想要辞工的时候,老板说给他朋友批发那些货,也是看在高小山工作瞒勤快不偷懒,另外给他涨薪水,以后以协助经理做核对的工作为主。
有两次高小山心细,发现他搬运的货物是分发错的,或者跟超市名称不符。工友跟高小山说,你指出错误,那边配发的人骂你,高小山点头感谢,然后他请配发那边的工人吃路边的香蕉煎饼,泰式奶茶,烤丸子。经理跟高小山发牢骚,说那些人是让干什么干什么,就是把青菜当海鲜发,明知道都不说话,反正干活拿钱,能偷懒就偷懒。
张九对高小山要继续做那份工很无奈,他只能假意讥笑着说:你倒是金子到哪里都发光啊,搞定这些人比搞定吴敏登那里,易如反掌是吧。
可让张九不能容忍接受的是,那些工人里,有个从缅甸偷渡的男孩,跟高小山打得火热。男孩家里非常穷,14岁就跟着别人偷渡到泰国打工,今年16岁,中文说得不错,但他更喜欢跟会说缅甸语的高小山说缅甸话。
高小山跟张九说他觉得那小孩就是太缺乏家庭温暖,别人也经常欺负他,高小山顶多就是不欺负他,他就把高小山当爹了。
张九一翻白眼:你三十一岁,生不出十六岁的儿子,你他妈是要给他当糖爹吧。
高小山对张九吃醋发飙还挺乐,因为他觉得那是张九跟他撒娇。
不过当高小山领那小孩和张九一起吃顿饭后,张九完全改变了想法。因为他看到一个长得又黑又丑,体格非常壮实有力,却满脸挂着稚气和轻信的小孩。他说他可想家了,但只能在这里赚钱,说他以为高小山真要辞工,他当天晚上做梦都哭醒了。
张九感叹,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活得太不容易。他突然间感觉知足 。
俩人买了驾照,并买下了一辆货运小面包车,高小山说这回肯定不会再中暑了。
张九说他还在做小民警的时候,就看到很多同志去泰国自由狂欢,特别羡慕,遗憾自己做警察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可现在他们在泰国住了半年,他连同志夜店的门都没看见,不是生计奔波就是搬家躲藏。
那个休息日的夜晚,张九领着高小山去了同志场所。他们开始只是喝酒看那些表演,更晚一些时候,大尺度的表演,和可以点号买酒陪酒甚至带走的boy让俩人看得口干舌燥,尴尬别扭。张九发现他从来没见过高小山这么紧张,他突然后悔自己该死的好奇心把高小山带到这里。
果然,高小山说点一个带回去一起玩,张九说看看开眼长见识就行了,不说卫生安全,就是他们现在的住处,也不应该让任何人,特别是这种人知道,太冒险。高小山没再坚持。
不过在张九生日那天,他们还是带了个俩人都看上的泰国小伙开了房。尽管张九已经有意让自己喝得有些飘忽,并知道怎么玩,可在被高小山和对方一起脱衣捆绑时候,他还是紧张得难以忍受,同时带来的刺激让他不知所措。
张九迷糊着感觉对方给自己舔乳尖;看着高小山把安全套戴到自己的根上,然后让对方吞吐;当他瘫软在高小山怀里,被高小山拉开拽起双腿时,张九喊了起来,他不自觉闭上眼,感受着对方用一个戴了安全套抹了润滑的假阳具玩自己。
张九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感觉,是更羞耻还是更刺激,是要马上停止,还是更猛烈的疯狂。似乎酒精并没有压抑住张九强烈的自尊,这样被自己的爱人和一个男妓玩弄,他开始不安地挣扎,然后他感觉到被高小山束缚得更紧,并捏他的乳头,撸他的根,与他接吻。。。。。。。张九渐渐平息放松下来,他迷糊间看着高小山兴奋冒火的双眼,他让高小山松开他被捆绑的手,他双手用力抓住高小山举着自己腿的胳膊,开始肆无忌惮地呻吟浪叫。
高小山中途付了钱,让泰国小伙离开,这才和张九做了起来。事后张九问他为什么,高小山回答他操他那是他俩的事,他受不了有人一旁观看,和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