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有人敲门，高小山依然坐在床边，张九旁边，平静说：进来。

良哥等人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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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山很早看他周围的同伴，如果有机会上网，一定是就是两个内容，一个是光屁股女人，一个是游戏。高小山从十六岁就看着那些卖淫的女人，所以他以为自己因此对女人没了兴趣，他不爱看那些乳房那些淫穴，他除了个别手机游戏，就不算爱玩游戏，于是他就网上找一些跟他生活有关的，比如中缅泰边境的描述，比如有贩毒团伙被破获的细节，比如军迷们讨论什么手枪长枪最抢手，值得收藏。。。。。

所以高小山茫然无措的时候，曾经在网上找怎么能让人开口，还不会留后遗症的办法。高小山曾经看过一本二战期间间谍小说，那里面有男女间谍，男的还是

双面间谍，被发现后枪杀，女的被发现后刑讯逼供，比如把那性感漂亮女间谍的衣服都扒光，让她感觉羞耻没有自尊，比如把她的头反复按在水中等细节高小山都印象深刻。他本以为那都是小说瞎写着玩的，可那天高小山才明白这世界上很多古老又简单的酷刑存在至今，而且被今天的文明世界重新包装，变得科学与专业，还高大上了。。。。。。

高小山告诉吕良等如何操作，大家有些疑虑，觉得那怎么能让他开口，都不如吊起来皮带沾水那么抽。

高小山：国民党灌辣椒水听说过吧，比老虎凳还管用。这都是要讲技术的。你们听马医生助理的，他要是让你们停就马上停。最关键两点，第一别弄死，第二注意那些人里谁害怕谁不正常。

高小山远远地站在角落里看着手下的人把张九带到关老袁那个阁楼的前厅。他相信自己是冷静甚至冷酷的，他是在完成一项工作，他要把这事情做好做漂亮。不过当他看到张九时候，他还是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紧张，在紧张中，他还隐约察觉到张九整个状态是虚弱无力了。高小山想，也许张九已经吓得不行了，也许没几分钟后他就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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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小山等人离开，张九被再次捆起来的时候，他对未来什么恐惧绝望感觉都没有了。他恨不得他们马上对他拳打脚踢，打碎他的骨头，把他活活打死，那样他才能摆脱目前极度厌恶自己的痛苦。他活够了。

不过一直等到邻近中午，张九感觉自己喉咙疼得吞咽口水都困难，两个鼻孔冒火，浑身发冷。之前有看守给他喝水，张九拒绝，他一滴水都没沾，他怕自己会需要尿尿，他打定主意绝食绝水。。。。。。

有人进来给张九松绑，然后他被带出房间，带到另外一个小楼里。张九看到不少人围绕着他，他虽精神不好，却很清醒中又看到那些他曾经熟记的脸，这是张九完全没预料到的，他混乱中第一错觉以为自己又把同事给出卖了。

张九看到良哥，小夏，阿原。。。。。。但他没看到高小山，这里根本没有高小山，张九突然间莫名地有了些害怕的感觉。。。。。。

他们让他躺在一个有坡度的破竹床上，张九虽然感觉别扭，可他还是躺了上去，他之前就没徒劳地反抗挣扎过，此刻，他更无力无心挣扎。没有人捆绑他，阿原吩咐大家按住张九的头，肩膀，四肢，整个身体，要非常用力，然后有人把他的嘴上盖上塑料布，再然后张九眼见一个依然是熟记的面孔，把冰凉的水倒在他的脸上。。。。。鼻孔处。。。。。。他顿觉窒息，完全下意识拼命张开嘴想要呼吸，却吸住了塑料布的部分，根本无法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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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山在选择唱红脸，躲在一旁冷静指挥这场刑讯后，仅仅也许不到半分钟，当他看到那边所有人相互嚷嚷着按住按住，可那破竹床都快被上面人挣扎到散架的时候，高小山走了过去。

他问医生助理：不会淹死吧？

助理医生表情有些慌张，好像他是卧底一样，却尽力做出专业的冷静判断：这么短时间应该不会的，关键水流小又缓慢，就是会比较痛苦，所以很挣扎。。。。。

良哥凑到张九耳边，阴狠，叫喊地：说不说？！赶紧说出那五个条子，点头！点头就放了你，说，快说，说啊。。。。。

。。。。。。。

张九挣扎没那么剧烈的时候，停止了用刑。可他看起来象已经昏迷，却还在抽搐。。。。。。助理医生检查后确定心肺没大问题，认为他确实半昏迷，但可能气管支气管里的水让他依然能感觉到很折磨。

高小山已经把双手插到了裤兜里，紧锁眉头看看躺在床上的张九，他又抬眼看看其他人，大家都好像受了点惊吓，满脸不自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