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一直没能亲眼得见山哥的尺寸，可他用身体彻底丈量。。。。。张九实在受不了地喊了起来，并本能地往前，往左，往右移动来摆脱疼痛。。。。。。。接着张九感觉高小山就跟个恶魔一样，自上而下束缚着他，覆盖着他，让他无处逃离，同时自己的嘴被大手用力捂住。。。。。。

有那么半分钟的沉静，那捂住嘴的手的指头，伸进张九的口中。张九缓过神，他从单纯享受陶醉那在自己口中抚慰的两根指头，变得开始用自己柔软的舌头寻找，跟他们纠缠，吸吮。。。。。。

之后张九打定主意，他就是疼死，就是把自己牙龈咬碎，也绝不叫出声。。。。。。。可当张九听着那身体撞击发出无比淫秽的响动，当那力度十足充分到位的撞击带来一次比一次猛烈酸爽的刺激，当他想乐得恨不得哭出来地迎接崩盘的时刻，张九还是低吼了起来。。。。。。。

29

高小山射精后，依然半跪着，却趴在张九身上，一动不动，陶醉那余韵，让剧烈心跳慢慢缓解，直到他感觉到张九再也坚持不住，直要往一边倒，他才从张九身体里拔出自己依然半硬的根，扯下避孕套，扔到了地上。

张九随后侧倒在了地上。然后他看到山哥一边系好裤子，一边绕到他前面，他才羞耻地意识到自己象一只被操舒服了母狗一样，赤裸地仰躺在那里。。。。。。。。张九连忙起身，去提自己的裤子，去穿好自己的衣服，衣服有湿粘的精液，然后，他看到地上还有不少自己留下的战果。

张九又连忙想找纸巾卫生纸之类的，去清理干净。他抬头，看到山哥已经点烟，坐在沙发里，正注视他，也看到木地板上的精液。。。。。。尽管发生了一切，张九还是感觉脸发烫。。。。。。

“你还真是同性恋。”山哥开口。

张九看着他，什么都没说，低下头。他明白自己这叫做默认。

“回你房间睡觉吧。”山哥又说。

张九意外，但他镇静下来，点头，说：我先收拾干净。。。。

山哥：不用管。。。。。赶紧睡，过两个小时就走。

张九尴尬犹豫，但很快服从地点头，从地上找到自己的房卡，离开了山哥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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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回到自己房间后，就一直坐在床边发呆，感受着菊花依然胀痛，却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般拒绝回忆刚刚发生过的一切，他甚至安慰自己，这就是工作中一次意外约炮，不用想，什么都不必想，不去想。。。。

张九全神贯注地工作，努力回忆这一晚上工作上的收获，从带他出来到让他买手机卡，张九想这应该是信任吧。。。。。。。可这信任凭什么来得这么快。。。。。。从被直接带到了匪窝，第一天就认出四个警察卧底，到今天张九已经认出了五个人。。。。。。是不是接下来，他就可以带他们回家了？！。。。。。。

刚才的燥热疯狂散去，张九感觉无力，浑身发冷，他和衣蜷缩在床上，无来由地升腾出绝望的情绪。是对卧底工作的没底？还是如同某次约炮后的后悔孤独感。。。。。。张九说不清楚，他只是知道，此刻，他已经没有悲春伤秋，故作矫情，沉浸在绝望情绪中的资格，他要面对两个小时后生死未卜的每一分一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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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六个查不出来的卧底警察，高小山不但把那些被怀疑的对象控制到寨内，并断了他们和外界的联系，自己以及其他人也这么躲起来有一年的时间了，不敢做大的往境内运毒贩武器的买卖。

高小山给杨大海带话，如果再找不出那六个卧底的化名，就把上次给的七十万吐出来，否则他会把杨大海切成块，送回山西老家。杨大海发誓赌咒，说他这次安排了一个绝妙的计策，并且千方百计找到合适人，保证很快就找到那六个卧底警察。

据杨大海介绍，这个真实姓名叫张九的小警察是刚刚从其他派出所抽调上来，对缉毒对卧底一无所知。所以只要把他弄过去暴打一顿，他会马上指认出那些人。被称作良哥的吕良并不信任杨大海，他对高小山说杨大海那王八犊子除了贪财就是谎话，他弄过来个狗屁都不知道的警察，打到哭爹喊娘生不如死那份上胡乱指认，灭不了条子还损失自己的人。

阿杰说可以通过那边公安熟人侧面了解是不是有这么个警察被专案组培训，如果有，那就是真的，他是真知道卧底条子。

高小山想了想，他说送过来这个人是不是知道那六个卧底，容易查容易试探，但他酷刑下会不会胡乱指认，知道自己必死拉几个垫背的，这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