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不忍心,我这当大哥的替他们来,有问题吗?”
“……”萧萌梦一时间被堵住,好一会儿才道,“那你至少得告诉我,他在哪个医院?”
“抱歉,我不放心你。”秦止说话间已经推开了门,侧身看她,“萧小姐要留下来吃个便饭吗?”
朵朵揪着秦止西装衣角戒慎地看萧萌梦:“不许再亲我脸。”
萧萌梦看了秦止一眼:“不用了,精神病院就那么几家,我自己也能查得出来。”
转身而去。
原以为是很简单的事,没想着连着花了几天都没能找到,院方对患者资料保密,徐璟又是被秦止特别叮嘱过的,更是没让外人查出他人在哪儿来。
连着几天来,因为找不着徐璟,萧萌梦找得有些崩溃,徐家也是闹翻了天,尤其是何兰,最疼的就这么个宝贝儿子,平时出门在外都担心他饿着了,这会儿被人关精神病院去,几天没消息,整个人都快急疯了,但忌惮于秦止手上那份证据,又不敢去报警,只能找徐泾升哭诉。
徐泾升对秦止在这件事的处理上多少有些微词,别的不说,这种类似于手足相残的戏码,传了出去也不好听,不知情的人还当秦止为了独吞秦家财产才把人给整进了精神病院去,何兰确实是倾向于相信这个,毕竟挑在这种时候确实过于敏感,徐泾升也有这方面的怀疑,这几天给秦止打了几次电话,让他回徐家一趟,每次都被他以工作忙为由推脱了,徐泾升胸口憋了口气,何兰不忘煽风点火。
这天看徐泾升被秦止一个电话气得半天缓不过气来,一边给他拍背换气一边提起遗嘱的事来,无非是现在徐璟出事,徐盈忙着养身体,整个公司都秦止一个人在管,也不知道暗地里玩的什么花招,旁敲侧击让多找个人好好盯着秦止。
徐泾升只是敛眸淡眉地应着,也不知道什么个心思,缓过气来之后还是又给秦止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发了很大一通脾气,让他无论如何也得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