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秦止大有把她踢出公司的意思,她现在也就仗着第二股东的身份还有点说话的地儿,但她手中握着的股份不及徐泾升股份的五分之一,秦止最近也频频有动作,大有将公司控股权收回手中的意思,也不知道徐泾升要给秦止留多少股份,何兰怕就怕在到时秦止继承了徐泾升给他的那部分股份就摇身一变成了公司最大股东。
心里越是这么想着她越是坐不住,侧头往老头子瞥了眼,看他慢慢眯了过去,轻轻叫了他一声,徐泾升没反应。
何兰抿了抿唇,起身上了楼,回了他的书房。
夫妻二十年,她对家里里里外外的事也算是了如指掌,她知道徐泾升书房有个保险箱,重要的文件都在保险箱里,她甚至连密码都知道。
只是这次她没能打开,徐泾升悄无声息地改了密码。
何兰突然有些心寒,老头子是在防着她。
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丈夫在防着她!
她几乎是有些泄愤似的捶打着保险箱,密码试了一个又一个,没一个打得开,人有些颓然地坐在办公椅上,拖着抽屉用力一拉,抽屉被拖了出来,抽屉坠地的响声惊动了已经回来的徐璟。
他走了过来,看到正在蹲在地上捡东西的何兰,皱了皱眉:“妈,怎么了?”
“没事。”何兰语气好不起来,虽是泄愤地把东西给拖散一地,到底不能放任着不管,还是捡了起来。
徐璟看了她一眼,走了过来,蹲下¥身帮她捡。
徐璟在,何兰也有了说话的兴头,话题不自觉就绕到了宁沁身上:“刚妈在酒店遇到宁沁了,和一个男人的在一起,又搂又抱的。”
徐璟皱眉,看向她。
何兰明白徐璟这眼神的意思,接着道:“不是秦止,余氏集团的总经理,余总的准女婿,许昭,还让他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