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下意识伸手拿了起来,低头翻阅着。
何兰沉着脸:“徐璟怎么就得罪你了,你非得把他打成这样?婚礼上把那个女人带走让他下不了台就算了,三番两次的打人,你就仗着你爸现在宠你了我们娘儿俩不敢拿你怎么样了是不是?”
“被打得很严重吗?”秦止问,翻阅着,“只是断了鼻梁骨而已,看来还打轻了。”
将验伤报告还给她。
无关痛痒的语气让何兰越发的气急:“别以为我真的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那天多少人看着,人证物证可都还在,别以为我不敢报警。”
“去啊。”秦止双手撑着桌面,缓缓倾下身体,视线与她平视,“你马上就去报警,让警方来查查清楚,您儿子到底是怎么蓄意杀人的。他为了逃避宁轻死亡的事实,趁着宁沁伤重意识不清时,利用职业之便,硬生生将她改造成了另一个宁轻,这已经是杀人了,他差点就亲手杀了宁沁!”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暴喝出来的,把何兰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秦止突然一把抓起桌上的验伤报告,一把甩在了她的脸上:“我告诉你,这件事我和徐璟没完!别以为我揍他两顿就恩怨两消了。”
何兰颤着手拿下被甩在脸上的验伤报告,整个人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什么宁轻宁沁的,她听不太明白,却又隐隐听出不对劲来,正要问,秦止手已经往门口一指:“出去!”
何兰黑着脸出去了,越想越觉得蹊跷,想着前段时间和徐璟说的觉得宁轻和以前不太一样的事来,他当时的反应,忍不住皱了皱眉,打电话给徐璟,问他现在的宁轻到底是不是以前那个宁轻,没想着徐璟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妈,别人不相信您儿子您还不相信吗?她就是宁轻,现在活下来的就是宁轻,您别再跟着别人神神叨叨的。”
挂了她的电话。
徐璟越是在这个问题上暴躁何兰心里越是不安,晨会时就忍不住不时盯着宁轻瞧,越瞧竟越觉得陌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