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在顾远办公室失控地大闹之后便没有了掩藏与顾远关系的必要,住院几个月,该有的不该有的流言蜚语也早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沉寂下来了。
“阮夏?”似乎没料到阮夏会这么问,李琦的声音带着诧异,“总经理他……你没留意这两天的新闻吗?”
眉尖不自觉地拧起,阮夏问道:“随便看了点,怎么了?”
“今天公司与法了那边有个合作洽谈案,本来是安排韦副理去的,但昨天早上总经理不懂为什么临时改变了行程,自己亲自飞往法了,没想到所搭的航班会……当时给韦副经理订的是头等舱的票,所以总经理……”
李琦支支吾吾语气让阮夏如坠冰窟,浑身发冷,心底已慢慢被一股缓缓升起的恐惧紧紧攫住,浑身不可抑制地发冷,昨天早上搭的航班……飞往法了……头等舱……
稍早前浏览过的新闻不断地在脑海中闪现,握着手机的手几乎颤抖得拿不住,她甚至不敢问,那生还的一百名乘客中,是否有他?
“他……现在怎么样?”半晌,阮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开口。
“我不知道,但听说情况不容乐观,董事长和前任总经理昨晚已连夜赶去了法了,但现在总经理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阮夏,你……”
李琦后面说了什么阮夏已不知,握着手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将电话摁断,无力地垂下,心底的恐惧已开始在四肢百骸中游走,眼睛酸涩得厉害,却挤不出半滴眼泪。
门铃突然在这时响起,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动,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般,阮夏像疯了一样冲到门口,急切地拉开房门,眼底骤然绽放的光芒却在看清门口站着的桑蕊时瞬间熄灭,就像是突然被抽去了灵魂般,眼神空洞得可怕。
“阮夏,你……”看到这副样子的阮夏,莫琪在瞬间的困惑后慢慢转为了然和担忧。
“桑蕊,你昨晚该死地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