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方才近乎粗暴的掠夺,阮夏已经浑身虚软得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也不愿再开口,只是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任不断滑落的泪水慢慢润湿他略显凌乱的衬衫,冷却灼烫的胸膛。
轻轻将她放回床上,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顾远一言不发地转身正欲离去,衣角突然被轻扯住。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抬眸望了眼漆黑一片的窗外,阮夏下意识地轻问,就如拉住他也只是瞬间的下意识的动作。
紧抿的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带着淡讽的浅笑,顾远慢慢转身,深黑的双眸紧紧地锁着她,冷冷开口:“我去哪儿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攥着他衣角的手缓缓垂下,阮夏讷讷地收回自己的手,自嘲似地开口:“是啊,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眸底怒意顿起,顾远突然伸手,攫住她收回在半空中的手,用力将她往怀里一带,倾身便将她压在了床上,冰冷的薄唇再次狠狠地覆上她红肿的双唇,在她开始反抗之前,已在她身上掀起另一番惊天骇浪……
第二天天大亮时阮夏才被孩子的啼哭声惊醒,挣扎着睁开疲惫的双眸,在看到坐在床尾正抱着孩子轻哄着的顾远以及躺在他脚边的行李箱时愣了愣,而后若无其事地起身穿上衣服,伸手抱过孩子。
“我来吧,他可能饿了。”
没有望向顾远,阮夏望着不断啼哭着的孩子低声说道,语气平淡无丝毫起伏。
淡淡扫了她低垂着的头一眼,顾远一语不发地将孩子放入她怀中,转身去收拾行李。